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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人虽身体被固,但嘴上不饶人。

    骂着极难听的话,还越骂越兴奋。

    “聒噪!”

    秦淮素对如月使了个眼色。

    如月会意,用布条堵住许大狗的嘴。

    终于清静多了。

    秦淮素上前,睥睨着地上人,“许大狗,有钱喝酒,没钱交租?”

    许大狗抬头,带着几分醉意,看着面前人。

    须臾,认出秦淮素。

    但他嘴巴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

    “我可以拿开布条,但如果你再说废话,下次就不是光是堵嘴那么简单了。”

    秦淮素威压十足。

    许大狗马上点头如捣蒜。

    重新得到自由的许大狗,活动了几下嘴唇,开始卖惨。

    “秦当家,我真的没钱交租,今年收成不好,我连饭都吃不起,等明年收成好了,我连同今年的一并还你。”

    真当她是搞慈善的吗?

    这种说辞,秦淮素每天听得,能倒背如流。

    薄薄的唇抿成一弯柳叶,秦淮素蹲了下来,拍拍许大狗肩膀,颇有股流氓又不容对方忽视的气势。

    “许大狗,你真当我傻呀。收成不好,你会有钱赌,有酒喝?”

    “不想交租,是吧?”秦淮素冷笑,“没问题,那我现在就把田地收走,卖掉你房子,来抵租。”

    许大狗一听,顿时慌了,对着秦淮素哀嚎:“别别,秦当家,你要是卖了我房子,拿走田地,这不是把我往死里逼吗?”

    这座房子是许老爹留给他的唯一财产,念在许老爹一生诚信的份上,秦淮素才容忍许大狗一拖再拖,然而,他的劣本性,根本不值得别人同情。

    升米恩,斗米仇。

    秦淮素站在了起来,决定不再姑息,拍了拍手道:“要么今天你把钱给我,要么我就收走房子。”

    “房子出售后,抵掉租金后,多余的钱我会给你。”

    秦淮素不再跟他多废唇舌,让人押着他,欲要进屋察看一番。

    岂料,却从他身上掉出了银票。

    如月上前,捡了起来,一看,足足两百两。

    “小姐,这里刚好够抵田租。”如月将银票递里秦淮素手里。

    “不,你们不能拿走。”许大狗这回真的哭出来,“这是老子的赌本,不能给你们的。”

    “赌赌赌,成天就知道赌。”秦淮素将银票叠好,凶了许大狗一句。

    “你老爹怎么死的,难道这些过去,还不够你领悟吗?”

    秦淮素让人松开他,对他道:“许大狗,看在你爹昔日的情份上,今回我不把田地收回,如果你下回再赌,无法交租,就别怪我收走。”

    “贱人!”许大狗根本听不进去,小小三角眼全是仇恨的红色。

    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处理好,秦淮素带着如月去视察田地,其余人先回屋去。

    庄子比起城里,空气特别清新。

    微风裹挟着青草的香味,令人心神舒泰。

    主仆俩走在田埂上,有一句,没一句聊天。

    想起最近的情况,如月直接问:“小姐,最近你特别看重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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