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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刘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硬。

    刘劲的同意,令秦淮素松了口气。

    她拉着刘劲的手,一副娇滴滴的样子,道:“我有个要求,要喜雁楼的胭脂,要七盒,三盒桃红,三盒正红,一盒白。”

    说完,她摘下一只玉耳坠,放到刘劲手里,“你让她们的人,按这个款式,给我找一对纯金的耳坠。”

    “怎么女人那么麻烦。”刘劲看着手里的耳坠,两道不怎好看的眉蹙着,更丑了。

    女人低垂着头,一副想哭的样子,她长得潋滟,欲哭未哭的样子,让刘劲不禁心软。

    捏了把她的脸颊,“那还有什么要求?”

    “没有了。”女人哭涕为笑,摇着刘劲手臂。

    这一晚,刘劲还算老实,让秦淮素单独一个睡在这个小房里。还贴心为她准备了一床被子。

    看着这床被子,秦淮素眸光流转,安安心心睡了一觉。

    第二天,刘劲就领着人出门采办结婚用的物品,留下了几人照顾兼看守秦淮素。

    明天她就是老大的女人,那个小喽啰也不敢对她怎样,只要人在就好。

    特别是,这个女人不哭不闹,没脾气,几乎都是睡。

    几个人渐渐就放松下来,甚至打起牌,说荤话。

    秦淮素听着外面的动静,悄悄从床上起来,用偷到的小刀,将棉被割烂一个角,扯下一小块布条。

    外面依然是麻将声,且情绪高涨。

    这种时候,她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理,秦淮素趁机搬来椅子,攀上铁窗。

    窗口安装得高,秦淮素有点够不着,绑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正急得她满头大汗时,门突然开了。

    小喽啰走了进来,看到她站在窗边,当场变了脸色,大喝一声:“你想干嘛?”

    被他吓得,秦淮素整个人发懵,险些就要站不稳。

    压着心底的慌张,秦淮素转过身来,可怜兮兮的道:“这位小哥,你,你吓到我了。”

    “你少装。”小喽啰走过来,将秦淮素扯下来,“你是不是想逃跑?”

    秦淮素当即摆摆手,“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逃跑,你看,那扇窗装得高,窗口又小,我怎可能从那里逃出去?”

    小喽啰看了眼那扇窗。

    确实如秦淮素所说的,她要从那逃出去,不是那么容易。

    他渐渐放下戒备,拧着眉问:“那你刚才在干嘛?”

    “.....”

    她还真的没想到。

    秦淮素怔了好一会儿,才笑笑道:“就是我困在这太久了,也不知什么时辰,也没活动筋骨,想看看外面的样子。”

    小喽啰疑惑地看了她两眼,警告道:“少花样,今晚刘爷就回来了。”

    秦淮素连连应下,又装下犯困的样子,小喽啰才算离开。

    有了一次意外,小喽啰也警惕,连续巡了好几趟,直到发现秦淮素一直都在,才又开始慢慢放下戒心。

    这一次,秦淮素知道,要是再失败,她就没机会了。

    拼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秦淮素爬上椅子,重新将布条绑在窗上的铁条上。

    所幸,这回终于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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