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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听南,和苏妗睡过一张婴儿床儿的交情,异性闺蜜。

    什么都敢问。

    苏妗扯下药品单子,面无表情:

    “不是排卵期,怀什么怀?”

    “那你着急把火地和季时彦……”

    “热身。”

    这理由,顾听南竟然挑不出一点瑕疵。

    看见苏妗从窗口拿出的药有消炎的,还有生肌的。

    这不是撕裂伤才用的药吗?

    顾听南不禁开骂:“他还是不是人?”

    苏妗浅笑:“一点点,没事。”

    比起白元德那一棍打得她差点断气,季时彦给的伤还真不算什么。

    “妗妗,生下儿子后季老爷子真会让你们离?万一要生的是个女儿怎么办?”

    苏妗看他,就像在看一个傻瓜。

    “一张纸而已,我要走,离不离婚都约束不了我。”

    “那你还给他生孩子?”

    苏妗眸色闪了闪:“就不能去父留子?”

    顾听南恍然大悟,树起大拇指:“漂亮!”

    “不过,”他有些担心,“季时彦要知道你报复他,会饶了你?”

    届时饶不饶的,那也得先找得到她人再说。

    苏妗不接他的话,给他一个地址。

    “我不方便离开锦城,你去这个地址看看,我母亲是不是被关在那儿。”

    顾听南看了一眼:“正好,我要去那边开会。”

    “小心点,别让人发现。”

    苏母变成痴呆以后,白元德就把人给藏了起来,整整十六年不让她们母女见面。

    把母亲偷出来,改头换面远走高飞,才是苏妗真正的计划。

    “对了,你快走,季时彦会很快找来医院。”顾听南道。

    “嗯?”

    “我是被威胁的,你现在走,还能和他打个时间差。”顾听南举起双手解释。

    “最近手头紧,尽快把我的绣品卖掉。”

    叮嘱完,苏妗疾步离开。

    车,刚出到医院门口,就看见白元德上了前面的车。

    真是冤家路窄呀。

    苏妗一脚油门撞上去。

    冲击力让后座上的白元德两眼一抹黑。

    等回过神时,脖子已经僵了。

    司机和保镖系了安全带,安然无恙,赶紧下车查看。

    “白董,是二小姐。”司机道。

    “她想干什么?谋杀亲爹吗?”

    白元德话落,苏妗已经趴在他窗口。

    整张脸笑盈盈的,很喜庆。

    “爸,不好意思,背疼,脚不听使唤。”

    白元德气极:“把她给我绑了。”

    这个不孝女,还是欠打。

    “消消气,都快躺板板的人了,打算装一肚子火气炸火葬场烟囱吗?”

    “你……”

    白元德快气出心梗。

    苏妗打趣完准备逃,没成想后退一步,就退到了男人的臂弯中。

    前天晚上才温存过,他的味道她还没忘。

    不过想起这只手臂可能也揽过白芮伊的腰,她就浑身不适。

    苏妗掰着他的手,扬起一张假笑脸:“亲爱的,别这样,外面注意影响。”

    季时彦看了眼假得不能再假的女人,圈住她腰的手臂纹丝不动。

    他面无表情地把视线转向车内:

    “白董,她还有事,不能跟你回去。”

    白元德看见季时彦更来气。

    脖子动不了,只能尽量把眼珠子转过来。

    “季总,伊伊还躺在医院里,她固然有错,但都是一家人,不至于那样下狠手吧?”

    “噢,看来她很满意我的招待。”

    话落,季时彦感到一股渴求的目光在刮擦他的侧脸。

    季时彦再次对女人的视线,拧眉:就这么想知道经过?

    苏妗:快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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