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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这些都是你的人?”大夫人神色一闪:“你到底要做什么,身为小辈,怎可如此放肆无礼?带着这些人闯入长辈屋中,你这是要做什么!?造反吗!?”

    陆瑾瑜轻轻一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大伯母欠了我母亲的嫁妆,而今过去了数十年仍未归还,我只是带人来讨个公道而已。”

    刚来的时候她孤立无援,只能靠苦肉计来立足。

    而今她有了靠山,狐假虎威一番也未尝不可。

    毕竟庭覆已经为了她,将一切准备都做好了。

    东厂的人将她的事看得很是重要,当芸娘去东厂拨人时,若非陆瑾瑜竭力阻拦,怕是要出动几十人来大夫人院子里搬东西。

    那架势不像是来讨还嫁妆,而像是来抄陆家的。

    陆瑾瑜目前还没打算和陆府撕破脸面,也愿意给老夫人一些面子,便没有大张旗鼓地出动人手。

    “何况,若非是我顾念着大伯母的身子,今日来的就不止这六人了。”陆瑾瑜一摊手:“东厂做事向来都是如此,我也没办法”

    “你!!!”大夫人气得发抖:“你放肆!”

    “我就是放肆了又如何?”陆瑾瑜只淡淡笑着,大夫人的呵斥在她眼中,也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芸娘适时开口:“督主说了,五娘子是他的妻,便是如何放肆都不为过。”

    大夫人咬着牙,低声斥道:“坊间传闻,九千岁性格阴晴不定,他如今肯帮你,不过是图个新鲜,日后翻起脸来,可莫怪大伯母今日没劝过你。”

    是不是图一时新鲜,陆瑾瑜最清楚不过了。

    “也罢,我这个人最是听劝,那我不嫁了,还是让陆瑾梅去嫁,大伯母意下如何?”陆瑾瑜轻笑。

    芸娘心下一紧,看向陆瑾瑜,才发现她面上带着笑。

    原来是在开玩笑。

    这玩笑可不敢再督主面前开,他若是听到陆瑾瑜不嫁给他了的这种话,会做出什么举动来,芸娘不敢想象。

    大夫人冷哼一声:“......你休想!瑾梅与你不同......”

    “五娘子这话说得不对。”一个抱着大花瓶从库房走出来的玄衣侍卫嬉笑开口:“我们督主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愿意娶的,若是那个什么陆瑾梅来了,也只能给督主当个洗脚丫头,做不成正妻的。”

    芸娘抿唇一笑,玄衣侍卫这话说得倒是没错。

    在皇帝下旨赐婚之前,督主确实是直接打算让陆府将女儿送过去,并非是要娶,而是送进宫去给大皇子做妾。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好去处就是了。

    芸娘不会那些玩弄人心的手段,但她清楚,督主是擅长这个的。

    侍卫抱着的那鎏金大花瓶从大夫人眼前晃晃悠悠挪了过去,被几个人装进了车里。

    无论是被人搬走的花瓶,还是被人出言奚落陆瑾梅,都让大夫人的恼怒值达到了临界点。。

    “你们,你们!”大夫人气得吐血。

    “大伯母莫要生气,生气伤身啊。”陆瑾瑜摇头一笑,缓缓走上前,盯着气急败坏的大夫人:“从前您可没少对我做这种事,怎么如今轮到自己头上,便是这幅要死要活的模样,怎么样,被人欺负的感觉不好受吧。”

    大夫人抬头去看她。

    从前那个被骂了也只知道低着头的小丫头,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抬头说话了。

    便是那双温柔如水的眸子里,也似藏了千万句诛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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