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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你有所不知,我这人的直觉向来准......”

    她做生意能赚钱靠的不仅是实力,还有运气加成,她的商业嗅觉向来灵敏,直觉能赚钱的项目,几乎从来没亏过。

    因为直觉向来准,所以她心底冒出这个念头后,便久久散不下去了。

    “你也说过,曾经不是没有宗亲中的县主被送去和亲的例子。”

    “确实不无可能。”芸娘神色严肃了起来:“这些年被送出和亲的宗亲中,多数都是血脉偏远与皇室不亲之人,于皇上来说都是不重要的筹码,送走也是无伤大雅。”

    只是送出去和亲的女儿多了,总是会送完的,而今剩下的未出嫁公主中,不是母家势力强盛,便是王爷所出的郡主。

    这些人不好动,所以......

    “你们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陆瑾瑜笑了笑。

    芸娘与青竹有些担心的看了眼陆瑾瑜。

    “娘子宽心,您已经被赐婚给了督主,此事绝无可能。”芸娘宽慰她。

    陆瑾瑜点头。

    待芸娘走后,她才借着烛光拆开了那封藏在袖中的粉红信封。

    “娘子,见信如唔......”

    除了开头的几个字颇为正经,后头都是些肉麻的诗文,陆瑾瑜一目三行的跳过,才落到了最后的一行字上。

    这行字是用有些别扭的英文写的,某人在古代待久了,将语法都忘得差不多了。

    大致翻译一番,内容如下:

    “老皇帝嗑药多了,近日发起疯来了,总忧心皇子中有人谋权篡位,大臣中有谋逆之人,似个神经病,到处捉人砍人,啧,我得陪他一起发发疯,近日不去寻你了,免得...连累你。”

    庭覆这几句话说得轻松,陆瑾瑜却看得眼皮直跳。

    年老的皇帝疑心病犯了,四处疑心是常理。

    可庭覆是他手底下的一把手,东厂是直属皇帝的唯一利刃,皇帝需要,东厂便要出鞘。

    因而庭覆这些天的处境......怕是又要四处去结仇了。

    从前是抄贪官的家,现在是去抄皇子与朝中重臣的家。

    深吸一口气,陆瑾瑜将信封折好收了起来。

    怪不得他要用“秘闻”来写,这东西确实是不能道与外人听的。

    一夜未眠,陆瑾瑜心中忧虑,一整宿都没怎么睡好。

    第二日一起身,想起昨日被人翻得底朝天的院子,怒气便跟着用了上来。

    “娘子,奴婢晚些时候去寻些府中杂役将院子修整一番吧,总不能一直在四姑娘这里住着。”青竹一边替陆瑾瑜梳头,一边思索开口。

    “不必,叫芸娘走一趟大夫人院子,叫她拨些人去收拾了。”陆瑾瑜冷哼一声:“当初般她库房时,我连半件摆设都未损坏,只拿走了属于我的东西,哪里像是强盗一般,翻得这么乱,实是过分。”

    芸娘手一顿。

    太像了,五娘子与督主说话做事真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督主从前抄家时,虽也似蝗虫过境寸草不留,却从不翻砸东西,值钱的都搬走了,临了还将那些木桌柜子给人摆齐了才打道回府,“有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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