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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重的上门气陆敬山是吧。

    陆瑾瑜无奈,也只得摆摆手。

    “你开心就好。”

    “娘子要我开心,娘子心里有我。”庭覆笑眯眯。

    陆瑾瑜扶额。

    直到本该问斩的九千岁,第二日衣冠楚楚地出现在朝堂之上,而朝中又在一夜之间消失了三四个曾位高权重的老臣后,不少聪明人皆是心下一沉,心中了然。

    分明是老皇帝和九千岁一同下的套。

    那几个消失的大臣皆是坚定的太子党,对皇帝不忠,私下又常做贪污受贿之事,却又碍于其背后的势力,一直未能铲除。

    皇帝这回是真下了狠心,才借了九千岁之手清洗朝堂。

    “庭覆!你犯下的那十条大罪历历在目,你这般十恶不赦的罪人,还有什么脸面站在这儿!”有人对庭覆发难。

    众人视线都看了过去,是哪个大聪明敢当众问出这种话?

    但大臣们又忍不住好奇,庭覆会如何回答。

    只见站在皇帝下手的玄衣男子轻笑一声,微微抬了抬手,两个禁卫便上前将方才出言的大臣堵嘴拉了下去。

    众人一惊。

    本以为九千岁要巧言诡辩一番,有不少人都在冷眼看戏,而庭覆之举,却看呆了朝中众人,包括坐在上首的皇帝?

    连反驳都未反驳一句,竟是当场就将人丢出去了?

    皇帝张了张口,本想说话,最终却只是侧目扫了庭覆一眼,不在多言。

    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意,老皇帝与庭覆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笑意中的冷色。

    将禁卫兵权交给庭覆,是因为对方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又身份特殊,只忠于自己。

    皇帝喜欢将那些得罪人的脏事儿都交给他做,却又在庭覆得罪所有人的同时,给了他莫大的权利与地位。

    如此一来,庭覆便不会,也不能和其他朝臣与皇有联系了。

    而如今,庭覆这是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越俎代庖。

    皇帝陷入深思,或许从始至终,都是他小瞧了眼前人的野心。

    是权利养大了他心中的野心吗,还是从一开始。

    皇帝始终无法将脑海中那个凄惨瘦弱的身影与眼前人联系起来。

    “鲁大人方才之言,实是无理冤词,既是脑子不清楚喜欢说胡话,便不要上早朝了,免得那些疯癫胡话脏了圣上的耳朵。”庭覆轻笑开口,眼中却全是冷意。

    多数朝臣都见过庭覆的手段,此时自然不会不要命地开口。

    皇帝都未阻止,那便说明,九千岁仍深受皇帝信任。

    站在一众官员中的陆敬山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他这些天的心情如陆敬文一般,听说九千岁失势了,都高兴地出门打了几两小酒,庆祝了一番。

    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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