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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瑾瑜从释空处安然无恙地回来后,老夫人的神情便愈发沉重了。

    一行人从广安寺回京以后,这才发觉陆瑾瑜所言一句不差。

    城门口原本的普通兵士换为了禁卫军,守卫相比先前多了一倍人,入城的盘查也严了不少。

    京都的两侧街道也少了摊贩与百姓,一队队巡查的禁卫将城内的气氛烘托的愈发严肃。

    晋国阶级制度很是森严,平民百姓大多惧怕官兵,而今如此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百姓自然不敢再出门,各家各户都是闭门不出,即便是有两三个出门的,也都是低着头快步走着,不敢多说话。

    陆瑾瑜掀开车帘看着窗外景象,心中莫名感慨。

    陆敬山乃是朝中重臣,朝中动荡,三日前便被皇帝召进了宫中,至今未归。

    而今便只有陆敬修与陆敬文与陆瑾梅来迎接老夫人。

    一众人见礼的见礼,回礼的回礼,一番礼仪过后,这才进入正题。

    “你们大哥可回来了?”老妇人忧心忡忡开口。

    “还没有消息,大嫂派了小厮驾了马车到宫门口等着了。”陆敬修沉声开口。

    听到大嫂儿子,老夫人神色一闪。

    府中女眷去了广安寺上香,府中中馈便又回了大夫人手中。

    老夫人原以为儿子定会休妻,却不知为什么,陆敬山对大夫人的态度又回到了从前。

    老夫人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去打探其他,而今便也愿意给大夫人几分薄面。

    “府中近日如何?可有差错?”老夫人又问。

    陆敬修笑着摇摇头:“母亲放心,府中一切都好,而今局势不稳,您老人家回来了,咱们就有主心骨了。”

    老夫人笑着摇摇头:“我一个老婆子,又能做什么?吩咐下去,闭门不出,一切都要等你们大哥回来再做打算。”

    众人皆是点头,陆瑾瑜却是低头陷入沉思。

    酒楼过些天开业,她手中还有一笔资金可以用,或许可以尝试一下其他门路。

    某位督主虽然不会赚钱,但脑子却是极好用的。

    火铳都被他给研制出来了,只是未对外散播出去而已,是东厂的内部特用的。

    不是庭覆不愿借此赚钱,而是因为他是皇帝的人。

    说好听点,庭覆是东厂之主,说难听点,东厂不过是皇帝的私人产业。

    若庭覆将这东西爆了出去,那这东西的归属就不是他了,而是皇帝的。

    陆瑾瑜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在东厂为后台的前提下,除了那些杀伤力较大的发明,陆瑾瑜可以大开拳脚的去发展。

    这个时代的糖业并不发达,即便是达官贵族口中的糖,多数是指饴糖或是红糖。

    陆瑾瑜却又一整套提炼白糖的流程,比红糖颜色味道都要更纯粹的白糖手中是上层阶级,因而陆瑾瑜对这一工程并未投注太多,只是买下了一间院落又雇了几个长工先着手去做。

    日后可以依靠酒楼推广出去。

    其次便是纺织业。

    在这个棉花贵如黄金的年代,普通百姓冬日里多数是用丝麻制成的衣物保暖,丝麻如何能对抗冰雪带来的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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