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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归说,闹归闹。

    顾小果照样过她的小日子。

    这天,顾小果跟白羽她们约好了去后山打野物。

    但野物吸多了天地精华,机灵得很。

    跑上跑下,累出一身汗,连根鸡毛都没抓到。

    空手而归。

    二牛这个欠揍的玩意还笑话她们,“娘,你跟白姨都是有好几个娃的人了,还跟个野孩子似的漫山跑,羞不羞。”

    “我那是打猎去,有啥好羞的。倒是你,作业做完了没?快开学了吧?听说你们老师可严了,没做完的话可要到教室外罚站。到时候人来人往的,哎呀妈呀,可羞死个人了,是谁要丢脸了我不说我不说。”

    一番话下来,顾小果嗓子都要夹冒烟了。

    但能让二牛心情不好,也算是值了。

    二牛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屋去拿作业本。

    翻开第一页……

    日子过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开学前夕。

    洗洗涮涮,竹竿上挂了四个书包。

    滴答滴答,正往下滴水。

    前两天还在磨蹭的二牛,一手夹两支笔,写得飞起。

    正拼命地赶他的烂尾工程。

    他向悠哉悠哉糊火柴盒的大牛哀求道:“大哥,我的好大哥,你就帮帮我嘛。”

    “你就帮我写亿点点,真的就亿点点……”

    大牛汗颜。

    过年前他就提醒过二牛了,作业多,可以先写一些了。

    他不听。

    偏要拖。

    现在挑灯夜读,影响的还是他们的睡眠。

    大牛冷冷拒绝道:“不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是不可能帮你的。”

    “三牛弟弟,我最爱你了。”

    三牛瘪嘴,“二哥,我也没做完。”

    “啥,你托儿班也有寒假作业啊?”

    三牛飞快地数着手指头,在作业本上写下一个五字,“没有,但娘给我布置了,我忘记写了。”

    一个都指望不上。

    二牛哭唧唧地坐在板凳上。

    皱巴巴的作业本都快被他盯出个洞来了。

    手中的铅笔也被他啃得坑坑洼洼。

    哪哪都是他的痕迹,唯独作业本纹丝不动。

    同样饱受摧残的还有高向民。

    郑秀娟手拿棍子,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落笔。

    两人闹得家里,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该来的还是会来。

    开学那天,二牛一早就被顾小果从被窝里拉出来了。

    他懒懒的打着哈欠,眼下一片乌青,指尖是笔的压痕,“娘,老师说报名时间有一天呢,咱这么早去做什么?”

    “你懂啥,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又是一个哈欠,二牛半靠在门上,“那早起的虫子还被鸟吃呢。”

    他这么早去,老师能罚他站更久。

    “你几个意思?你连鸟都当不上?”

    瞧见顾小果叉腰的动作,二牛立马精神了起来。

    “能,我能当上,我去洗漱了,娘你别一大早就生气,小心变成老巫婆。”

    老巫婆?

    呵呵!

    那她可要让二牛见识见识老巫婆的威力了。

    “舅舅,救我——”

    “管不住嘴,该。”顾小军跨上自行车,三两下蹬出去好几米。

    他一边骑一边嘲笑二牛的不幸遭遇。

    快到村口的时候还险些撞到了人。

    他赶忙刹车,“怎么样?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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