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头鱼听着戚野手机里响起的嘟嘟声，心跳都不自觉加快了一点。
当手机嘟嘟声结束，胖头鱼一喜，以为是接通了，刚要仰起头嗷呜叫出声时，却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是一道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sorry……”
自动播报了几次无人接听之后就自动断了。
戚野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动作，直到电话挂断，他才看着上面的号码，将手机递给边上的戚四：“查一下这个号码。”
戚四一直就在边上，刚好看到了全程，面上也全是狐疑：“这是中病毒了吗？”
“……”胖头鱼。
心虚的小眼神直往边上飘，装作不经意的用小爪子，挠了挠毛耳朵，心想，病毒没有，鱼毒倒是有。
而这个电话，是半个多月后才被电话的主人发现。
龙嵩很少用通讯设备，在养龙彧之前，甚至连聊天软件都没有，是高淑兰给龙嵩申请了一个号码后，他才跟着申请的。
龙彧没了后，他的聊天软件也跟着没用过了。
他的私人手机号码，联系人加起来也还不到十个人。
平常休假的时候，只有高妈妈会不停歇的给他轰炸电话，但出任务的时候，她基本都知道，就不会打。
所以这个显示是奥城的电话号码打过来，就显得格外的突兀。
想到某只没良心的离开已经快有两个月了，立即让陈虎去查这个电话号码的机主。
有身份加持，这个号码机主的信息，很快就被呈现到了龙嵩的面前了。
看到资料上显示的信息，尤其是戚野喜欢养宠物这一栏，龙嵩的眼神深了几许。
而在此之前，戚野也就着那个号码让人去查了。
不过，与龙嵩相反的是，他查不到任何信息。
“查不到？”戚野抬起眼，看向站在办公桌前的戚四，语气听不出情绪。
戚四点头，表情有点凝重：“下面的人找了顶级黑客，也攻入不了信息网，像是被人刻意加密了。”
戚野没说话，只是眼神若有所思的扫向边上，明明刚扒拉几张纸巾玩的不亦乐乎，但是听到他们说话，就停下了动作，还抖了抖耳朵，明显是在听着动静的小老虎。
半晌后，他挥了挥手，让戚四先退下了。
转而看向准备继续扒拉纸巾，以此来掩饰心虚的胖头鱼：“宝宝，过来。”
胖头鱼瞄了他一眼，没有犹豫，迈着小短腿踱过来。
然后就被戚野给抱了起来。
戚野将它放到桌面上，鹰一样的眸子落在它的身上，仿佛要看到它的灵魂深处一样。
就这样，盯了它起码半分钟。
盯得胖头鱼都有些受不住的时候，戚野却打开了边上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放在它的面前。
“戚四说，你想要这个？”他的手上拿着的是赌城办公室里的那个玉龙。
胖头鱼惊喜的看着玉龙。
有些稀罕的抬起小爪子，扒拉了一下玉龙衔在嘴里的红色珠子。
也不知道雕刻师的技术怎么那么厉害，那颗红色的珠子能在玉龙的嘴里滚动，它用爪子扒拉，却又掉不出来，只在里面滚动。
它越扒拉越觉得好玩。
“知道它是谁吗？”戚野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小老虎，突然问。
“嗷呜？”谁啊？
胖头鱼转头看向他。
“你妈妈。”戚野语出惊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