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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午后,萧绛河赴约。

    “多谢袁姑娘相帮。”萧绛河感激道:“但闹鬼一事,可否点到即止?若是继续,对萧王府的名声有损。”

    帮着郑贞儿母子将事闹大,却是过河拆桥。

    阿宝假装惊讶:“八公子说笑呢?”

    “萧王府闹鬼,与我们销金窟有何干系?”

    极少被拒绝的萧绛河,瞬间愣住。

    而,阿宝轻笑:“倒是昨日我家长辈来信,说是已收到郑夫人确认我袁家身份的信。郑夫人的谨慎,他很欣赏。”

    闻言,萧绛河试探道:“母亲信中亦请教了袁老,该如何解王府的承继困局。袁老可愿相助?”

    阿宝隔着屏风银纱,审视少年。

    蓦地,笑意愈深。

    “江南王位和萧氏一族的承继,确实得尽早定论。”顿了顿,阿宝话锋陡转:“只是帝都近来风云暗涌,为避免徒生祸端,我家长辈不便留书。但八公子莫担忧,口信还是有的。”

    “承继王位,破解在江南雅集。”

    “八公子进园,自有奇人相助。”

    少年郎,终究难免一时思绪不稳,急切追问:“他是何模样?”

    “戴面纱,着白袍,个高,漂亮女子。”阿宝微笑着,鼓励道:“以八公子的聪明才智,定能轻易找到。”

    确实简单。但,竟是女子?

    萧绛河很茫然。

    突然,屏风后,有年轻姑娘焦急道:“姑娘!那徐大公子又来啦!求着姑娘您帮他见萧净月呢!”

    阿宝冷然喝斥:“住口!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萧绛河发现,那年轻姑娘才发现他的存在,立刻扑通跪下,哭着请罪:“是晚晚错了!竟擅闯姑娘的会客茶室!请姑娘莫动怒!请姑娘莫要责罚晚晚!呜呜!!”

    阿宝装怒:“出去!自领二十棍!”

    脚步声和哭声一道消失,随即响起棍责!

    这一幕打得少年措手不及。

    难道,徐家那病秧子和萧净月有私情?甚至萧净月腹中孩子,也是徐家那病秧子的?

    疑虑满怀,萧绛河蹙眉思量。

    半晌,问,“销金窟做的是,情报的买卖?”

    此话落在阿宝耳中,等同鱼咬饵。

    她笑着抚过青铜方盒的神秘刻纹,语气佯装困惑:“八公子为何这般问?可是有消息想买?”

    “我想知道!”话语的急切,萧绛河根本藏不住:“长姐萧净月,她腹中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谁!!”

    “这一条消息,销金窟倒真有。”谈及生意,阿宝笑得更是诚意满满:“但销金窟小本买卖,不白给。”

    “我有钱!我给!”

    萧绛河话音刚落,阿宝立刻唤道。

    “柳管事!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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