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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秦京茹过来是想说她姐转户口的事的,可看到这么大块五花肉,顿时什么户口定量的全都不觉得香了。

    这时一般成年居民每月粮食定量差不多20斤,其中精细粮占30%,粗粮(如红面、玉米面)占70%,肉的话每个月不到二两。

    案板上这块肉足有两斤,都够普通人一年的量了。

    “涛哥,这肉…..”

    秦京茹含着手指头含糊不清道。

    “哦,是京茹过来了啊,过来的正好,帮忙把这肉剁了,一会儿好包饺子。”

    “我上一大爷家里看看有没芹菜白菜什么的。”说完王鸿涛抬头就往外走,再回来时左手拿着颗大白菜,右手拿着个大碗,里面装了块老豆腐,胳膊底下夹着一捆芹菜。

    三大爷家的于莉也乖巧地跟在后面。

    “京茹你去把菜洗一下然后和面,剁馅的事情交给于莉就好。”

    亲疏有别,轻松的活自然要留给京茹。

    等于莉接手过厨房里活,王鸿涛跟着秦京茹一起到中院洗菜。

    这个点住户们都在家烧饭,水池边就他们两人。

    “晚饭随便吃点垫垫肚子,等下来我家吃饺子。”

    秦京茹又惊又喜,咽了下口水还是拒绝:“涛哥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你还要参加比赛呢,缺了力气可不行。”

    王鸿涛听了心里一暖,摸了下京茹脑袋:“没事的京茹,那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听我的过来就是。”

    “弄块肉可不容易,错过今天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秦京茹推辞了几下后终于答应下来,洗菜也是更卖力了。

    ……

    同一时间,帽儿胡同迎来了一个青皮脑壳,脸上留有刀疤的凶悍男子。

    男子肩膀上背着个包裹,嘴里骂骂咧咧:

    “臭娘们、有本事两年一趟都不来看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侯顺一脚踹开房门,结果屋子里连个人影都没。

    “哼!跟我玩消失是吧?我看你能躲多久,有本事一辈子不回来!”

    发泄了一通后,侯顺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钱。

    监狱里关了两年半,他的嘴简直要淡出鸟来。

    “哟,这不侯大哥吗?这是放出来了?”

    “赵桂香?你怎么敢来我这,不怕你家老陈揍你?”侯顺惊讶道。

    赵桂香的男人老陈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好勇斗狠,比自己还浑,侯顺可不想刚出来就招惹他。

    赵桂香横了他一眼:“还老陈呢,老陈他没了都快两年了,估计这会儿还没断奶呢。”

    “什么,你意思是老陈没了?那你现在是寡….”

    “老陈他怎么没的?”侯顺马上转换口风,惊讶地问道。

    “去年年初的时候,那个短命鬼半夜跑出去跟人喝酒,发现的时候都冻成冰棍了。”赵寡妇无所谓道。

    “那可真是太好…不对。

    是太惨了。”

    看眼前浓妆艳抹的赵桂香,侯顺起了心思:“嫂子家里现在方便不,我想上门悼念下老陈,怎么说也是兄弟一场。”

    都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坐牢其实更甚。

    两人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稍一推脱就朝赵寡妇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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