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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

    云翘知道自己又做梦了,大胆地勾住他的脖子,“你是不是想我了?听说入梦的人才是正在思念的人,对吧。”

    男人没说话,任由她抱着,但没有缷掉力量往下压。

    “你是不是被我的炒鸡好吃的炒鸡俘获了?嗯?不说话,我可要罚你喽!”

    云翘坏心眼地将他翻身压下,坐在他身上,抱着手俯视着他,“让你看不起平胸女孩!坏男人,求我,我就放过你。”

    男人:……

    “不对呀,你不该是这样的。”

    云翘揉了揉晕晕沉沉的脑袋——犯困。干脆趴在他身上,嘀咕了几句什么,眼皮好沉……

    “绫王对你说了什么?”

    “就……说些废话,让我好生伺候你,用得着我的时候会通知我的……

    我又不是他养的狗,让我咬人,也得看看我咬不咬得动呀!”

    云翘把脸放在男人胸口蹭了蹭,“我要是咬摄政王,哦,咬你,你肯定把我牙全拔了。”

    她又嘟囔了几句骂人的话,彻底睡着了。

    等云翘一觉醒来,发现枕巾上有一些可疑的痕迹,她做贼心虚地拿手帕擦了擦,“肯定是胃不太好,绝不是男色误人。”

    流口水这种事,肠胃虚弱的她一年也发生过那么几回,很快就被云翘抛之脑后了。

    年哥儿来了,来讨要某人答应他的鸡米花。

    “大清早的,中午再吃行吗?早上就吃……”

    年哥儿小脸鼓了鼓,“不行!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哎哟,不是反悔了啦,是来不及准备嘛!万一我没吃早餐,低血糖晕倒了怎么办?”

    “什么糖?”年哥儿听不懂。

    “人家是弱质女流,不吃有糖的东西会饿晕的哦。”

    “那你吃点糖不就好了?”

    “可是糖多金贵啊!我还是留着钱买肉比较划算。”

    云翘“歪理”一堆,年哥儿说不过她,只能等。

    早餐随便吃个水煮蛋,云翘就开始准备做鸡米花了,但是她不敢杀鸡,请连翘来。

    小哑巴人狠话不多,不对,根本没话!

    鸡杀了,血放到碗里。

    “爆炒鸡血!我来啦!”

    云翘很高兴,之前请人杀鸡,鸡血和鸡杂都得给人家做报酬。

    连翘用刀很利索,已经帮忙把内脏处理干净。鸡肝鸡菌鸡肠子,都是好吃的!

    中午做了芹菜炒鸡杂,还有一大盘鸡米花,一锅鸡骨架、鸡爪蘑菇汤。

    凡是骨头多肉少的部分都去汤里了,包括鸡爪子、鸡腿骨和鸡骨架。

    鸡米花果然很受欢迎,连翘也得一碗“辛苦费”。

    年哥儿:“明日还吃这个!”

    “吃多了会牙疼,喉咙疼……”

    不乐意的小包子又开始质疑这件事的真实性:“谁说的?”

    云翘:“我说的,听我的准没错。”

    年哥儿:“……”

    不信,分明就是想偷懒!

    他可看见了,做鸡米花是挺麻烦的。算了,他大人有大量,大不了隔日吃一回。

    云翘不知道他的心声,小屁孩虽然爱闹,但也不是不讲理,养着就养着吧,说不定能成为她的免死金牌呢。

    “年哥儿,摄政王是你的谁呀?”

    “你想干嘛?”年哥儿很警惕。

    小家伙突然变脸,云翘委屈巴巴。

    “不问就不问嘛,你这么凶做甚?”

    饭搭子这么嚣张,要不要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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