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顾兮之瞧着站在床前瑟瑟发抖的女子，前两天还在想要不要找个，如今送上门来一个，她自然不会拒绝。
“嗯”她不敢抬头看她，她紧张，害怕，毕竟……她犹豫了好多次，才……下定决心的，而且自己不想看到自己唯一的妹妹死去，她只有妹妹一个亲人了。
“多少？”她没有什么好感，只不过是……需求。
“十万”她妹妹手术费要十万，所以她硬着头皮开口，只希望她能给她十万“我……”她鼓足勇气终于抬头瞧着她“能行吗？”她眼里带着恳求，她真的没有办法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成了女的，但是女的比男的好多了，最起码不怕怀孕也不怕……就是觉得都是女的，能接受，应该不会去羞辱她，毕竟这事情已经让她很羞辱了。
“嗯，去洗澡”她瞧着手机，很快查到她叫什么是干什么的了，大学生，挺干净的，至于为什么要钱，她不想知道，也懒得知道，今晚过后谁认识谁，十万对她而言不多，可是对她这个大学生来说挺多的，看在她长的干净又听话，十万就十万吧，只是自己没有要找女人啊，她只是说说。
曲时锦出来，裹着浴巾，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会，什么也不懂。
“过来”她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瞧着她，紧张成这样子。
她慢慢的走过来，到她面前。
“躺床上”她命令道。
她只好乖乖照做。
她取了浴巾瞧着她，身材不错。
她抓着床单身体蹦的很紧，瞧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摸着她的脸“这么紧张？想清楚了？”
“嗯”她想逃，可是逃了自己妹妹怎么办。
“行”她没有再多问什么。
接吻，她不会，毕竟这是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情，不过她看着挺诱人的，也不妨试试，她还是好心的让她先放松，不然她得有阴影。
疼，她可以忍，但是泪水还悄然落下，她回不了头了，这次十万凑齐了，后面呢？一直找不到匹配的肾脏，她就只能这样堕落下去，透析费用太高了，她承担不起，她还是学生，每天打工，也挣不了多少。
她放过她已经是深夜了，人已经晕过去了，给她洗了澡看着乱糟糟的床，还有床单上的血迹，将就点吧。
她也累，躺到床上睡觉。
第二天她是被曲时锦的手机吵醒的，周末定闹钟。
“对不起”她撑着身子关了手机，一时之间也挺尴尬的。
“收款码？”她开口。
“好”她打开。
她给她转了十万，起身。
“我………”她欲言又止，她没有理会她，去了浴室，简单梳洗后换了一件衣服出来。
“哪个……能不能？”她说不出口，可是她还能去找谁，下一个人会不会……她昨晚虽然身体和心理都受折磨，可是她好歹给了她最后的尊严，没有好好羞辱她。
“什么？”她瞧着她。
“能不能………包养我”她声音很小“我……可以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