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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周勋琢磨的功夫,阎埠贵出来了。

    他的面色灰白,走路都踉踉跄跄的,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刘海中急切道,“老阎,找着你那东西没?”

    阎埠贵默然无语。

    这下刘海中坐蜡了,他还想借机赶走易忠海来着,现在怕是不成了。

    心思急转,刘海中板起脸来,“老阎,你说说你,不搞清楚事情经过就信口胡诌,害得我也差点冤枉好人。”

    说着他还回头朝易忠海挤出个笑脸,“老易,今儿的事可不能怪我,我也是为了咱们院子的名声。”

    易忠海面无表情,只冷冷地看向阎埠贵,“老阎,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

    “我易忠海站的正坐得直,更是一向光明磊落,你为什么会把丢东西的事儿怪罪到我身上呢?”

    “难不成是被某些人挑拨了?”

    傻柱接腔道,“一大爷,还要说嘛,今儿的全院大会是谁召开的?又是谁张口闭口肃清院里风气的?”

    “那人才是真正的不怀好意。”

    爷俩一唱一和,矛头竟是直接对准了周勋,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了。

    阎埠贵保持沉默,完全不否认他俩的话。

    从易忠海家里搜完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就猜到自己会被冷嘲热讽。

    现在周勋能分摊一点火力那是好事儿。

    阎埠贵的沉默让傻柱更来劲了,他兴奋道,“周勋这么做是挑拨咱们的团结。”

    “我建议把他们家赶出院子。”

    围观的的住户们白眼一片,他们可不是傻子,也都明白院儿里三个前大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之前是大家日子都不好过,盼着三个大爷能帮一手,所以有些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大家日子都好过了不少,谁还愿意装傻啊?

    呵呵一笑,张二和直接就开口了。

    “傻柱,这儿可轮不到你一个学徒工说话,咱们院儿里除去些许几家不争气的,剩下的那都是机械厂的正式工。”

    “哪个不比你脑子好啊?还想抹黑周工的形象,你也配?”

    许大茂乐得不行,啪啪地直鼓掌,“说得好,傻柱,你和易忠海俩人心思都坏一块儿去了,真像是亲爷俩啊。”

    “难怪我老何叔要跑呢,感情是发现自己被偷家了啊。”

    这话一出,院里人都兴奋了,话题也直接跑偏。

    “大茂,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啊?说给我们听听呗。”

    “就是,就是,大茂,那偷家是啥意思啊?是偷人的意思吗?”

    许大茂咧咧嘴,他可是看过不少小黄书的,即兴创作一段那也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儿。

    无视傻柱要吃人的眼神,许大茂抑扬顿挫地就开始了演讲。

    他的口才很好,故事情节说得那是跌宕起伏。

    院里人听得津津有味,就连傻柱也呆愣住了。

    这,这,这不会是真的吧?

    易忠海气得头顶都在冒烟。

    “柱子,你还愣着干啥?揍他啊。”

    傻柱犹豫了一下。

    怀疑地看了眼易忠海,他试探道,“一大爷,许大茂说的是假的,对吧?”

    易忠海被他问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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