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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荷花急得直抹眼泪,但她又不知道该咋办。

    知道周勋今儿去上班了又还没回来,一时间父女俩都有点手足无措。

    傻柱得意地笑了笑,刚要乘胜追击再过过嘴瘾,一块老大的砖头直接就砸在了他肩膀上。

    胖崽子的小奶音从后边响起,“傻狗,我今天要打死你。”

    傻柱回过头去,呲了呲牙凶道,“小东西,你骂谁呢?打死我?你有那本事?”

    “信不信今儿我替你爸爸教训教训你?”

    胖崽子丝毫不慌,指着傻柱她就喊出了声,“肥肠,给我咬他。”

    话音刚落,后边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一条小狗崽子。

    许是跑得太急,它的腿都不怎么听使唤,左腿绊右腿,跑到一半就往前栽倒,径直滚到了胖崽子的脚下,嘴里还在呜呜哀嚎。

    胖崽子气得直跺脚,脸色也涨得通红。

    都怪二爷爷,要是大狗狗就不会这样了。

    瞧见她窘迫的样子,傻柱得意地笑出了声,“你爸现在可不在院儿里,你最好别惹我。”

    “不然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胖崽子耷拉着脑袋,揪起地上的小狗崽子就啪嗒啪嗒往外跑。

    傻柱一脸的得意,今儿可算是扬眉吐气了,真是畅快。

    他是心大,屋里头的阎阜贵却是连连摇头,“老伴儿,往后啊让几个孩子别往中院去。”

    “后院儿也别去了。”

    三大妈愣了一下,“为啥?”

    “这还用问吗?”,阎阜贵没好气道,“中院和后院里就没多少正常人,傻子,伪君子,寡妇小人,还有个厚脸皮不知死活的老毕登。”

    “和他们混在一起,咱们都要变得不正常了。”

    “你看看这傻柱,也太蠢了,先不说周勋中午是要来吃酒席的,就算中午周勋不来,他也惹不起周家那小崽子啊。”

    “不说咱们这条胡同,就是这条街,受过她家好处的人那都是大把,你看着吧,今儿傻柱绝对是栽了。”

    如阎阜贵预料的那样,胖崽子很快就回来了,后头跟了十七八个人,有老头老太太,也有门口小饭馆子的服务员,个个手里都操着家伙事儿。

    锅铲,带锈的铁棍,竹条...五花八门的家伙事儿那是应有尽有。

    傻柱吞了吞口水挤出个笑脸,“熊熊,都是误会...”

    胖崽子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指着傻柱她就开口了。

    “就是他要打我,说让我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跟着她来的人脸色都黑了,一窝蜂地把傻柱给围了起来。

    是隔壁院儿的孙大爷开的头,他抄起竹条,对着傻柱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抽。

    当了好些年的窝脖,孙大爷的力气可不小,抽得傻柱嗷嗷直叫,在地上连连打滚。

    他还想反抗,却被饭馆子里的服务员给踩住了。

    那服务员膀大腰圆,打架也有经验,一脚踩在傻柱胸脯上,直接给他踩岔气了,一点儿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聋老太太缩紧了身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打死人了是要坐牢的。”

    “坐牢就坐牢”,吴老太太不咸不淡道,“今儿的事我一力担着,反正老婆子也没多久好活了,大不了让公安来抓我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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