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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众人都懵了,尤其是张二和,他的嘴巴张得老大,简直都能塞下一颗鹅蛋了。

    眼神怪异地看着傻柱,张二和挠了挠下巴。

    傻柱应该没傻到这个地步吧?

    秦淮如这欲盖弥彰的意味但凡是个正常人就能看得出来。

    出乎他的意料,傻柱还真就不是个正常人。

    理解地点点头,傻柱柔声道,“秦姐,我知道的,你人真好。”

    这话一出,整个前院都安静了。

    张二和嘬了嘬牙花子,略带点儿同情地看了眼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眼睛瞪大,很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以往傻柱犯蠢的时候她只觉得傻柱那是单纯,现在她终于明白了,狗屁的单纯,那他娘的就是蠢,蠢透了的那种蠢。

    心下很是不甘,聋老太太开始拼命挣扎。

    张二和直接给了她一脚,“老实点,别乱动,不然我待会儿给你吊树上去。”

    聋老太太打了个哆嗦,看向张二和的眼神里满是哀求。

    秒懂她的意思,张二和嘿嘿一笑,伸手拿掉了她嘴里的抹布。

    聋老太太急急地喘了口气,张口就骂。

    “傻柱,你这条黑了心的蛆,老太太我对你那么好,你就站那儿看着秦淮如作践我?”

    “秦淮如,你这个不要脸的寡妇。”

    “贾东旭才死多久你就迫不及待地要找下家是吧?娼妇,千人骑万人枕的东西,我呸。”

    傻柱被她骂得头都抬不起来。

    但就这,他还一直试图给秦淮如辩解,左一句秦姐巴拉巴拉,右一句秦姐巴拉巴拉的。

    见骂不醒傻柱,聋老太太心如死灰,看向秦淮如的眼神愈发怨恨,简直到了要扒她皮吃她肉的地步了。

    秦淮如脸上毫无愧意,只怯怯地低着头,显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老太太,我知道您对我有误解,要是骂我能让您开心点儿的话,那您就骂吧,我不会介意的。”

    听了她的话,张二和是哪哪都难受。

    这秦淮如还真是个癞蛤蟆,不对,是条癞皮狗。

    癞蛤蟆它膈应人,但至少它不咬人,秦淮如这条癞皮狗,那是又膈应人,又时不时地还要跑出来咬人一口,实在是恶心至极。

    拧了拧眉头,张二和摆摆手,“媳妇儿,你给端杯水来,放点儿糖。”

    张嫂子不知道他要干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按他说的去做了。

    接过搪瓷缸子,张二和蹲下身,“老太太,我心善,怕你骂累了,给你喝几口糖水甜甜嘴。”

    聋老太太怔住了,立马她就反应过来张二和是什么意思。

    一口气喝掉搪瓷缸子里的糖水,聋老太太像是磕了药一样浑身都是劲儿。

    她足足骂了一个多钟头,骂完傻柱骂秦淮如,骂完秦淮如就骂易忠海,刘海中和阎阜贵。

    反正院儿里本来和她亲近点的人都被骂了。

    或许是感激张二和的糖水,又或许是害怕周勋下黑手,她骂的人里头倒是没有周勋和许大茂。

    也不知道聋老太太是从哪儿学的那么多骂人的话,句句都不带重样儿的,着实让在场的人大开眼界。

    有些骂人的话就连坐在屋里的娄晓娥和秦京茹听了都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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