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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一大妈同意,许大茂贱贱地就开了口。

    一通叭叭再加上秦京茹添油加醋地时不时补一句。

    两人一唱一和直接给一大妈整得脸色苍白,身体也是摇摇欲坠。

    “不,不是这样的,你们在骗我。”

    许大茂乐了,“婶儿,我们就是给您讲个乐子,怎么就成骗您了。”

    “真是狗咬吕洞宾呀,啧啧啧。”

    咧咧嘴,他扯上秦京茹就往后院去,步伐都显得格外欢快。

    看着他俩离去,一大妈心乱如麻。

    又煎熬的等了几分钟,还没见刘海中回来,她咬咬牙搬起凳子回了屋。

    很快屋里头就传来易忠海的呵斥声,紧接着就是一大妈歇斯底里的怒吼以及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响。

    刚回来的住户们一个个都是神情微妙。

    对视一眼,他们默契地各自回家端了饭碗,然后快步赶到中院。

    等到贾张氏灰头土脸地从外面回来时,中院的大树下面已经蹲满了人。

    听见了易忠海屋里头在吵架,好像还在砸东西,贾张氏的心都揪紧了。

    这一对老绝户,吵架就吵架嘛,凭什么砸我们家棒梗的东西?

    带着怒气,她冲到易忠海门口,探个头朝里面看了一眼,“他一大爷,你俩别吵了,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呀。”

    屋里头安静了几秒,然后一个板凳呼啸着就朝着门口飞了过来。

    贾张氏魂儿都吓飞了,赶忙把头缩了回去。

    那个板凳从她身边掠过,砸在地上一下子就散了架。

    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贾张氏有点心疼,多好的凳子呀,就这么毁了,真是造孽哦。

    但要再劝她又不敢,只能灰溜溜地从门边离开。

    回到大树下,贾张氏随手扯了个人问话,“这是咋了?怎么闹得这么凶啊?”,

    那人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贾婶儿,易忠海被轧钢厂开除了。”

    如同晴天霹雳,贾张氏直接就懵了。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又开口道,“贾婶儿,还有个好消息,你们家秦淮如也被开除了。”

    贾张氏嗷地一声,拔腿就往家里跑。

    一脚踹开门,她直直地扑向秦淮如。

    秦淮如正在发呆,猝不及防地就被贾张氏扑了个正着。

    两人直接在地上扭打成一团,扯头发,拧胸,各种狠辣的招数都使了出来。

    她们这边闹起来了,易忠海那边倒是熄了火。

    一大妈满脸泪痕地从屋里跑了出来,快步消失在黑夜里,也不知道是去哪儿了。

    易忠海坐在遍地狼藉的屋里头,脸色灰败,眼底也满是恨意。

    深夜,刘海中正躺在床上和二大妈讨论今天的事儿,突地外头就有人在敲门。

    “老刘,开开门,是我。”

    刘海中犹豫了一下,“老易,我已经睡下了,有事儿咱们明天再说成不?”

    “不成”,易忠海的表情阴冷,“老刘,我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了,你要是惹恼了我,我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刘海中哆嗦了一下,苦巴着脸就去开了门。

    挤进屋,在桌子边坐下,易忠海扔了一沓钞票在桌上,“我已经找好人了,这里是两百块钱,明儿你拿这钱去换柱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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