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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客厅里都安静下来。

    许久之后,周老爷子干巴巴地开口道,“如果你们产的这手表真的那么有竞争力,那国内的那些手表厂怎么办?岂不是要倒下去一大批?”

    “对啊”周勋撇撇嘴,“爷爷,市场残酷得很,创新者生,守旧者死,就这么简单。”

    “您总不能让我停下来等他们吧?”

    “难不成还要我无偿把技术共享给他们?”

    周老爷子咂巴咂巴嘴,话都被周勋说完了,他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主座上的两个老爷子对视一眼,“周勋,如果是有偿,你们的技术能不能共享?”

    “那得看他们愿意割多少肉了”周勋耸耸肩,“老爷子,您是了解我的,我也不是想一家独大。”

    “但是要和外头那些人掰手腕,就国内这些厂子的技术和手段,怕是不太行。”

    “也不怕您吓着,像是这种机械表还真不是我们厂创汇的大头,有不少产品都在我们厂明年的生产计划里,只不过那些更复杂,还没能做出成品来罢了。”

    “行,我们知道了”两个老爷子站起身,“今儿就先到这吧,这表我们带回去,明天你递个报告上来。”

    “把你们厂子里已经在生产和即将生产的商品都列出来,商务部的人会约谈相关厂的。”

    “当然,要想让他们乖乖挨刀那你就得拿出成绩来,春季的广交会是重中之重,千万不能掉链子。”

    “我都知道,您放心吧”周勋笑容满面,“您二位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个老爷子在警卫们的簇拥下缓步出了大院。

    在门口和规规矩矩站在大树下的胖崽子又说了会儿话,他们才心满意足地坐车离开。

    两个老爷子一走,整个大院的人都是心头一松。

    周勋也缓缓吐了口气点上一支烟,“李叔,那刘海中现在在哪儿?你们的人清扫现场的时候抓到他没?”

    李师长愣了一下,赶忙招手喊来手下问了问。

    再三确认过之后他才回话。

    “勋子,那刘海中被我们抓住了,正准备移交特勤处呢。”

    “怎么,你有话要问他吗?”

    “这倒没有”周勋摇摇头,“李叔,咱们都是自己人,有些话我就直白点跟您说。”

    “那刘海中敢对熊熊动手就已经触及到我的底线了,我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刚刚两个老爷子在,我就没提这事儿。”

    “依照您的经验,像他这种最后会是个什么处理结果?”

    李师长琢磨了一会儿,“他自己说是被敌特胁迫的,但从熊熊的描述里,我更倾向他是自愿的,或者说是被策反的。”

    “像这类人,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公审然后被拉去打靶。”

    周勋吐了口气,“真是便宜他了,李叔,我最近很忙,还要麻烦您帮我盯着这件事。”

    “处理必须从严从快,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而且在处置他之前也不能让他过得太轻松了。”

    “成,我知道了”李师长的眼里露出一丝狠辣,“待会儿我亲自押送他去特勤处,会让人好好招呼他的。”

    周勋点了点头,转身换了件衣服就开上车去医院把娄晓娥接回了老宅。

    在大院门口瞧见胖崽子几人直挺挺地站在大树下,娄晓娥还很诧异。

    “哟,周勋,你这宝贝女儿干了啥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老爷子居然舍得让她罚站,破天荒头一回啊。”

    “或许是拔了老爷子养的花吧”周勋摸摸鼻子敷衍道。

    “不能吧?”娄晓娥一脸狐疑,“上次她不也弄死了老爷子养的花吗?那时候我揍她老爷子还生闷气来着。”

    “那我就不知道了,今儿我也忙”周勋含含糊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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