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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傅宁晨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医书,眸子认真地盯着上面的字,认真仔细。

    傅宁晨自从三个月前醒来,自己一直就对医书感兴趣,所以,就让修竹哥给自己拿来医书。

    看着看着医书,傅宁晨想到三个月前,自己刚刚醒来的时候,自己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

    除了自己的大腿,脖子上也包着纱布。

    傅宁晨抬起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

    现在的脖子处还留了一块疤。

    傅宁晨每次都会化些遮瑕上去,盖住它。

    修竹哥,说是自己是因为被绑架了,才会受伤。

    可是现在,轻抚着这块伤疤,自己的心为什么有一丝隐隐的颤意。

    这种颤意不仅是对这块疤的颤意,更是发自内心的深深的恐惧。

    “晨晨。”宋修竹推开门看到傅宁晨正在倚在床边,看着手里的书籍,“又在看医书?”

    傅宁晨抬起眸子看到宋修竹,“修竹哥,对,我刚刚就在看这个医书,很有趣!”

    “你对医术感兴趣?”宋修竹看向傅宁晨询问着。

    “对呀!不过,我好像对其中的针灸尤其感兴趣!”傅宁晨看着宋修竹,提起医术,眸子里的光都发亮。

    宋修竹看着晨晨侃侃而谈的样子,眸子里闪过丝丝的慌乱,转瞬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嗯,好了,丫头,就算很感兴趣,也该休息了。”宋修竹收过傅宁晨的医书,转而递给了她一碗牛奶,“喝了它,乖乖睡觉!”

    “好吧。”傅宁晨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

    如果现在修竹哥不来催自己睡觉的话,自己起码还能再看一个小时的医书。

    傅宁晨接过牛奶,吨吨吨地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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