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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是在距离宅子不远的金碧会酒楼宴请来宾,这几年一直如此。

    祁鸿峋的宅子虽大有不少地方可以弄宴会,但他喜欢清静,除了家人跟几个至交好友就没有谁能踏进过 ,大概是年纪老了喜欢自己的养老宅子图安静,保留着隐私性。

    祁司津把姜溟带回宅子,祁鸿峋正坐在大厅,一身喜庆红唐装衬得面貌精气神十足,旁边还坐着跟他差不多同龄的好友品茶聊天。

    “爷爷、林叔,叶叔、”祁司津踏进客厅轻疏有礼叫着,姜溟紧跟他旁边两双陌生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

    “爷爷、”他乖乖叫着站定。

    祁鸿峋看了眼他们两人站的贴近,倒像是关系极好的亲兄弟,这几年姜溟一年比一年长的高,“嗯、叫林叔,叶叔。”

    “林叔、叶叔、”姜溟礼貌乖巧的正对他们喊着。

    “这就是司津带回来祁家的?”叶县尧若有所思看着祁鸿峋询问。

    当年他们也才慢慢知道祁家带了这么个男孩,风声也是在祁鸿峋的生日宴会传出的。

    要明白这是得到祁鸿峋的肯定,才会传出有祁家带了个男孩的存在,听说学习就很不错。

    “嗯、”祁鸿峋估计是谈及到这个话题,神色有些严谨简略回应,“你们俩换身衣服就出发吧,我们几个老头子估计会晚些。”

    “好,爷爷,那我们先上去了。”

    祁鸿峋摆摆手、

    “那男孩也是长的精致跟司津一表人才啊,鸿峋啊司津的眼光不错、哈哈哈哈,你啊有福了。”林常嗡赞赏调侃着。

    “算是吧、”祁鸿峋听着舒心面上不显的端起茶水喝着。

    姜溟这些年生活在他们祁家,增添上光环也是必不可少的,将来也是个为祁家献出左膀右臂的好苗子。

    只要多加培养就能协助他孙子把公司发展开的越来越大的稳。

    “姜溟,换好衣服了吗?”祁司津准备妥当的敲了敲他房门。

    门把手被扭动的打开门、姜溟手里拿着条微系好的深色领带。

    “哥哥、”

    姜溟穿着身灰色熨贴西服,十分修饰他的身形,宽肩窄腰的明显,腰际以下看都是大长腿的即视感。

    貌似还要比他高大的健壮些、

    祁司津神情恍然一瞬,去年姜溟参加宴会穿的西服是休闲装没这么修身,现在穿上这套装扮让人很容易第一眼觉得惊艳,妥妥少年感偏带贵气的冷沉气质。

    “还没弄好?”

    “哥哥,不会系、”他神色有些苦恼扬了扬手里的领带,去年虽说他穿了西装,但是可没有领带搭配这一环。

    “怪我疏忽了这一点,我给你系、”祁司津眼神淌着笑意拿过姜溟手里的,将他衣领立起把领带放到合适位置调整,步骤娴熟又带点生疏很快给他系好。

    这是他第一次给人系,看着有些歪了又给他往上弄了下。

    “勒脖子吗?”

    “刚刚好,只是觉得不适应。”姜溟摸着他给系的领带。

    “戴着就习惯了,现在我们就坐车过去,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就回来。”

    “好、”

    举办宴会的地方就仅在十五分钟多的路程,方便祁鸿峋能赶过去也能很快回宅子休息。

    宴会厅三楼已经来了不少人,祁正炘正在里面应酬招待着,见祁司津两人过来跟人提前结束谈话。

    “宴会还有五分钟开始,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你爷爷呢、”

    祁正炘看了眼祁司津问着,又把目光看向姜溟,貌似一年不见这家伙长得快有祁司津差不多高了,长的蛮不错。

    “小叔、”姜溟嗓音低沉带磁性叫着,不见前些年清脆的音色。

    “嗯、”

    “爷爷应该也快到了吧、”祁司津凛眉。

    “你爷爷也真是,年纪大了也越来越不守时。”

    “还有林叔,叶叔他们、”他勾唇。

    祁正炘听着恍然大悟一般,目光带有些同情,“侄儿,你也该到年纪了、”

    祁司津眸光微沉、姜溟听的一头雾水在旁边皱眉、

    “好了,吓唬你的,你爷爷再着急应该也后半年吧。”

    “也许吧、”他无奈勾着唇角,二十六七也是时候要被催了。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桌面上摆着许多精致甜品跟昂贵酒水,顶上巨大的水晶吊灯被光折射在地面七彩斑斓的如梦似幻。

    中央高台横幅更是拉着对祁鸿峋的祝福语,难得祁家喜事多多,有名的富人都会争着过来捧捧场面趁机熟络人脉。

    甚至还有传闻最近一直都有在跟祁家合作的巨商夜凛安也被受邀。

    “都站在这干什么呢、不去陪陪来宾扎堆像什么话。”祁鸿峋出现在他们身后拧着眉看他们交谈。

    “爷爷、”姜溟让开些位置、

    “爷爷、”

    “爸、您来啦,作为寿星怎么不守时呢、”祁正炘用颇为数落的语气看他那精神十足的父亲。

    祁鸿峋颦眉瞪他一眼,“作为小辈的长辈不以身作则,挑的大梁扛不稳谷米都被你抖完了。”

    “是是是,爸,今天寿星最大。”祁正炘示弱安抚、

    “哟、祁老爷子、好久不见您了,真是越长越年轻了。”对面五十多岁的男人带着夫人乐呵走来跟祁鸿峋打招呼。

    对方是当地有名数一数二的开发商老板,于涞集团的创始人白召河,跟祁家合作过的项目还不少,先前跟祁鸿峋有幸合作过,再后来跟祁正炘也有交易。

    祁鸿峋被夸的眉心舒展笑起,“白董说笑了、”

    “我可没说笑,哈哈哈,炘董也是这么认为的吧。”白召河笑眯眼看祁正炘问着。

    “当然、”他拿起一杯服务员路过端着的酒水给他敬一杯。

    “祁董气派、祁老的孙子也更是让人刮目相看,最近司津给我发出了个合作意向,我二话不说就签了,现在公司利润更是可观。”

    “白董谬赞了、”祁司津拿着杯红酒说着跟他轻碰了下,言语间充满谦虚。

    姜溟听着静悄走远些,祁鸿峋那边交谈的人不停轮流着,走到食品区拿了份栗子糕填填肚子,目光扫及周围人群中不见周狸青。

    “在找我吗?溟哥、”周狸青突然从他身后出来。

    姜溟回头看他穿着身小西服就挺有贵族气质在身上,也像个小公子温润如玉还带憋着股蔫坏的劲儿。

    “多情了、”他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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