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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顿时清醒过来,推开陆瑾年,恨恨的看着他,如果不是他说禽兽的事,果果怎么会学会这个词儿的?

    陆瑾年表示很无辜,这个也怪他吗?

    站在楼上看戏的宋思恩慢慢走过来,抱起果果,果果的一只手还抓着糖果车,宋思恩无奈的叹了口气,推着车说,“果果,外公像你了,跟我一起去看外公,不打扰爸爸妈妈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好不好?”

    “好。”果果甜甜的应着,外公宠她,要吃什么糖果都可以,她要窝在外公怀里,慢慢的一个一个的吃糖糖。

    江南尴尬的无地自容,“就让果果睡在这里吧。”

    陆瑾年拉住她,不让她逃走,“你也是这里的女主人,是我老婆。”

    江南看着他深沉如星辰大海的眼眸,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人都被吸引了进去,一时间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怎么样,陆瑾年却一下将她扛了起来,江南惊呼,“你做什么?”

    “别叫,叫来了佣人我可不管。”

    江南只好捂着嘴,她可不想这么丢脸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陆瑾年慢慢的将江南放在床上,江南横眉怒目,“陆瑾年,你真的是越来越厚脸皮了。”

    “老婆脸皮薄,我的脸皮必须厚一点。”否则像今日这种被有心人陷害的误会还不知道她憋在心里憋多久呢。

    “我哪有吃醋。”江南认真的望着他,“陆瑾年,我说认真的,如果以后你有了别的女人,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用婚姻束缚你。”

    “你这说的是什么鬼话?”陆瑾年抬起江南的头,“以后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

    江南抬眸,水润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脸隐隐带着些许的怒气,好像真的生气了,江南只是解释,“我是说万一,不是说不相信你说你和夏诺澜没什么。”

    “没有这种万一。”陆瑾年斩钉截铁的说,手指插入江南的长发之中,“江南,你是属于我的,以后绝对不许再说出这样的话,我不会放你走。”

    说完,陆瑾年用力的吻上江南的唇,他的气息那么浓烈,江南完全无法抗拒的沉醉其中,她知道她没有办法抵挡他的魅力,她心甘情愿的沉沦在他的温柔和霸道之中,不去想任何问题。

    旖旎梦幻沉醉中,江南的指甲用力的掐进陆瑾年的后背结实的肌肉上,陆瑾年湿热的汗珠落在她的胸前,她抓住他,在他耳边深情的说,“瑾年,用力爱我。”

    这一声仿若浅唱低吟,充满着诱惑,然后欲望绝地,他疯狂的想将她揉进骨子里。

    江南数度昏厥在他的怀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彻夜的疯狂和酸疼,她仿佛什么都不记得。

    清晨,阳光明媚,陆瑾年在江南的额前印上一个深深的吻,“江南,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江南顿时从对这个秋日美好清晨的迷醉和幻想中清醒过来,她很想说好,很想每个早上都和他这样赤诚相见,各自道一声早安,可是,要如何做才能让她的父亲接受这一切?

    他那么恨陆家,那么恨这里的一切,他已经失去一切了,难道她还要让他最后的一段日子里失去自己的女儿吗?

    江南想要坐起来,陆瑾年翻身压住她,用手撑在床上,“答应我。”

    “如果我说,跟我在一起吧,陆瑾年,但是离开陆家,现在离开,你可以做到吗?”

    “陆家的财产我都可以不在乎。”

    “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江南认真的看着他,你可以不在乎陆家的一切,但是却不能不在乎陆鹏涛,就像她一样,她可以不在乎一切,但是不能不在乎江忠正。

    该死的江忠正,他为什么要回来?陆瑾年恨恨的站起来,走进浴室冲洗。

    当江南带着果果回到蓝家武馆的时候,江忠正和苏然也在这里,江忠正让苏然先离开,意外的没有对江南冷艳嘲讽,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她和果果回来的方向,让江南换衣服跟他出门。

    “爸,做什么?”

    “回来这么久还没去看过你妈,你跟我一起去一次吧。”

    江南这才想起来,妈的墓还在慈云山的公墓那里,她太不孝了,回来这么久一直在纠结自己的感情问题却没有去拜祭拜祭自己的母亲。

    江南将果果交到蓝沂的手里,与江忠正做苏然的车一起来到慈云山公墓。

    第七排,中间的那一个就是江南母亲安息的地方,而旁边的就是曾经江南以为江忠正安眠之地。

    如今,江忠正回来了,然而,她的妈妈却再也回不来了。

    江忠正慢慢的抚摸着冰凉的石碑,那些雕刻的字清楚的写着他们死去的那一天,江南一边烧纸一边说,“这里很安静,妈生前最喜欢安静的。”

    是啊,她最喜欢安静的,但是那样温柔安静的人,他以为是不会反抗也不会有怒气的。

    江忠正慢慢的将鲜花放在墓碑之前,他以为她那样的性子是不会执拗的,直到她和他吵了无数次,甚至他们之间开始动手,她都不退让半步。

    他到现在都闹不明白,那样柔顺性子的人怎么会突然就变得那么固执?

    就是因为钱吗?

    因为陆家给的钱足够多,他却不肯搬吗?

    他即使将他和陆家的恩怨都告诉了她,她还是坚持要让他搬迁,这到底是为什么?

    江忠正想起那一天,最后的那一天,他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跪在他的面前,那时,她求他,“忠正,放下过去吧,不要再这样自我折磨下去了,扔下这里,也扔下你心里的恶魔吧、”

    他讨厌那样说话的她,好像在怜悯他,在可怜他,好像她站在很高的高度在悲悯他,好像他错了。

    他那里错了,他只是不想向陆家低头,到底哪里错了!

    江忠正抓住鲜花的手,一点点的收紧,他在心里说,“静贤,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

    “静贤,你不觉得一切都是你太倔了吗?陆家拿钱而已,我们不让步,他又能怎么样,最多杀了我们,你为什么那么胆小?你为什么要向陆家低头?”

    江南看见江忠正手里的花径已经被他抓坏,急急地叫了一声,“爸。”

    苏然在一旁苏家的墓碑上慢慢烧着纸,过去的一切他也不想的。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苏然打开伞撑在江南和江忠正的头上,江南蹲下来对江忠正说,“爸,妈活着也不希望看见你这么伤心,我们回去吧。”

    爸说过对妈不是爱情,是亲情。

    亲情也算是爱的一种吧,至少此刻,爸对妈的死是真的在自责和伤心。

    回到干爽的地方,苏然提议吃饭,江忠正说饿了,江南也不好反对,饭桌上,江忠正慈父一般的抓着江南的手,“江南,我知道你喜欢陆瑾年,我是你爸,就算再恨陆家也是心疼你的。”

    江南有些激动的看着江忠正,爸他这么说是想通了吗?

    “别让陆瑾年找人来家里了,我同意你们的婚事。”江忠正淡淡的说,“再说,你们本来就是夫妻恐怕也不需要我同意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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