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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芸香绝对是一个热情的人,即便是刚认识楚明溪,也能说个不停,眼看着供他们写文章用的纸张已经发了下来,她仍然没有要静下来的意思,而是压低了声音对楚明溪说道:“那位付姑娘该不会是千机阁阁主的亲传弟子吧?这些天以来,这大大小小的事情是她操办的,就连衣服都和其他人不同。”

    楚明溪看起来没有她那样的兴致,只是敷衍地笑了一下,随口说道:“我也不清楚。”

    杜芸香虽然压低了声音,附近的人仍然能把她的话听的一清二楚,立即便有八卦的人转过身来说道:“阁主长年云游在外,不曾收徒,这位付姑娘是千机阁赵堂主的弟子,马上就要成为堂主了。”

    这个八卦的男子正是迟承稷,刚才借着聊天的机会从宁则远那儿问了不少有关于千机阁的消息。此时他恰好坐在杜芸香正前方的位置,听见有人讨论,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

    这一回头,正好瞥见了坐在他斜后方的楚明溪。

    迟承稷愣了一下。

    之前匆匆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迟承稷看过一眼楚明溪,当时来去匆忙,隐约间觉得对方有些奇特,心中并无其他想法,如今再看上一眼,对方容貌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眉眼间写满温柔,坐在那儿的姿势柔和温婉,一眼望去,如朝霞云雾,朦胧的照映进心中,点起一片亮眼的光芒。

    这是绝大多数人看见楚明溪之后心中最真实的感受。

    迟承稷大抵是一个异类,又或者与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和经历过的事情有关,让他能够在某些时候,凭借直觉看出,谁最善于伪装。也是这种直觉,让他在看到楚明溪之后,心中猛的腾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时刻提醒着他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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