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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迟承稷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如此沉默,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对着楚明溪几人笑了笑之后,与麦伦一起往反方向走去。期间回头朝着这边望了一眼,被麦伦拉着离开了。

    楚明溪确认迟承稷对自己的防备之心降低,便也不再留意迟承稷的动向,此时白木雅正站在文素荣的画前,有些害羞地笑了,声音里时掩饰不住的欣喜:“素荣姐,你怎么把我也画进去了?画得还挺好看呢。”

    楚明溪走回凉亭之中,端详着文素荣眼前的画纸。因为时间有限,文素荣并没有像寻常画师一般将四周的场景全部复刻出来,她笔下的人物也都是寥寥几笔,只能看得出是谁在做什么动作,发间和衣摆上的种种细节,都未曾描绘完整。因为来不及上色,这一幅画整体呈现出黑白的色调。

    乍一看,这似乎只是一个失败的草稿,但细细看去,便能发现文素荣在短时间内勾勒出了每一个人的表情,以及当时的动作。由几根笔画构建的凉亭内,身形偏瘦的白慕雅放声高歌,她目光所及之处,树林草丛之间,楚明溪正眉眼含笑,翩翩起舞。无论是楚明溪还是白慕雅,都是画中的主角,画中人物栩栩如生,似乎下一刻就能从画中走出来,重现刚才有歌声有舞蹈的场面。

    楚明溪看了,也不由得赞叹:“素容,你太谦虚了,你说你只懂一点绘画,实际上比大多数人画得都要好。”

    文素荣受到夸赞,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优雅地理了理裙摆,故作淡定地说道:“主要还是你们表现得好,我才能画出这样的画。”

    几人又相互夸了几句,文素荣拿起自己的画,急急忙忙地要往回走,边走边说:“既然你们喜欢看,我把这画带回去丰富一下细节,等我画完了,再拿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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