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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了酒店,我也懒得把房间换回去,直接洗完澡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去沈迩的工作室里帮着把音修完,沈迩提议让我们拍一下视频。

    差不多就是演奏时候的视频,之前排练也有拍,只是多补了几个镜头。

    每天晚上我都会去KTV吧台上坐坐,只是徐厌一直不在,李斌帮我留意,也没看见他。

    微信消息他也不回,那一万块已经自动退了回来,徐厌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两天后沈迩把视频剪辑好,召集大家去他的工作室看。

    视频剪辑的很好,我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

    给我的镜头还挺多的,占了视频大半时间。

    心里满满的成就感,我对现在的生活满意极了。

    订了明天回家的票,我也不能总把三小只留给我妈带,蓝莓还好,土豆和七喜就比较皮了。

    今晚又去了一次KTV,依旧没见到徐厌。

    罢了。

    早上八点,我准时醒来,收拾好东西下楼退了房,在路边随便买了两个包子,打车去高铁站。

    来的有些早,要等一个小时高铁才到。

    我坐在候车厅座位上回完消息,放下手机看前面的高铁列次表。

    抬眼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刚想仔细看,他又被来往的人群掩盖住。

    我把包背起来,往那个方向走。

    就见前面座位上低头坐着一人,换了一件黑色的外套,不过依旧很单薄。

    我走到他身前,叫他的名字,“徐厌。”

    他指尖蜷缩了下,过了很久才回应道:“嗯。”

    我坐在徐厌身旁的座位上,从包里把那一万块拿出来递给他,“还给你。”

    徐厌没动作,头动也不动,无声的拒绝。

    我看看他放在身前的包,想把钱放在包的侧边口袋。

    手刚伸过去就被徐厌握住,他的手还是一片冰凉。

    “你的。”

    “我不需要。”我强硬的把钱塞回他的包里。

    徐厌又低头一声不吭,我已经习惯了,坐在一旁等高铁检票。

    实在好奇他怎么会出现在高铁站,我转头问他,“你要去哪?”

    “旅游。”

    “去哪旅游?”

    他又不说话了,我看出了他的抗拒,也没再出声打扰。

    感觉他应该挺心累的,我一直这样打扰他。

    半小时后,高铁开始检票,我起身跟徐厌告别,“后会有期了。”

    没再等他的回话,我走到检票口排队检票进站。

    只是刚找到位置坐下,就发现徐厌坐在我身旁,“你去济南旅游?”

    “嗯。”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找他的时候一直找不到,不找他了,又出现了。

    一路上也没跟徐厌说话,不是我不想说,是他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聊天。

    下了车,人潮涌动,周围已经没了徐厌的身影。

    打车回了家,七喜飞快的摇着尾巴跑出来迎接我。

    这次跟沈迩几人见面,我对音乐的兴趣更深了,询问了刘哥关于编曲的一些问题,我在网上买了编曲的基础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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