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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敢拦着本宫的路?”

    傅修玉下巴微微上扬,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向对面的封校,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此时,一阵微凉的晚风袭来,卷起了地上的尘土,也吹得封校身上的战袍猎猎作响。

    封校面无表情地微微垂首,语气平静地问道:“太子殿下,是否想要回宫?”

    “本宫回哪里,与你有何干系?”傅修玉冷言道。

    “今日……你恐怕是走不成了!”

    封校手臂一挥,将手中寒光闪闪的长戟竖起,锋刃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直地凝视着对面的傅修玉。

    傅修玉见到这般阵势,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

    但他仍故作镇定地说道:“你这是何意,你不过是区区一个武将,皆为天子朝臣,在本宫面前耍什么威风!”

    封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你是天子吗?”

    “哼!本宫即刻便是了,还不速速让开!”

    “那可真是不巧,这天子你当不成了!”

    封校的语气陡然一沉,原本平静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冷厉,仿佛冬日里的寒芒,“你还以为你今日有命活着回去吗?”

    说罢,封校猛地一踢马腹,胯下战马迈着矫健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傅修玉逼近。

    落日的余晖将这一幕定格,形成了一幅充满紧张与肃杀气氛的画面。

    见状,傅修玉的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阵心虚!

    “你、你要干什么?”

    “别告诉本宫,你想要弑君?”

    傅修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但他仍强自镇定。

    然,当封校进一步逼近时,他终于无法再保持冷静,飞身一闪,躲开了封校势大力沉的一戟,而后又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听闻太子轻功卓绝,在武术上面颇有造诣,今日就来领教一二!”

    说着,封校手中的长戟如疾风骤雨般朝着傅修玉攻去。

    秋风萧瑟,卷起片片落叶,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激战助威。

    傅修玉终是面色凝重,知晓了自己怕是被傅玖宸那只老狐狸给算计了,便也顾不得其他,开始全神贯注地应对着封校的攻击。

    ……

    腊月将尽,年关将至。

    沈傲雪身披厚实的狐狸毛脖圈,坐在暖意融融的房内,聆听绯云汇报前方的战事。

    “你是说……南阙的大将在战场上因毒发而亡,而东陵公主也死于战场之上?”正在给深沈傲雪捶背的绯胭眼睛睁的圆亮,语气中也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绯云点头道:“当然,这可是密报,绝无虚假!”

    绯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畅快的笑,“死得好,死的妙,死的呱呱叫!”

    她心中暗自庆幸,原先来时那东陵语还气势汹汹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真是报应不爽。

    整个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三人各自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

    沈傲雪思索着这场战争的走向,绯云则在回味着那句“死得呱呱叫”,而绯胭则是在想象着东陵语临死前的绝望与不甘。

    窗外的寒风呼啸,屋内的暖意融融,与屋外的严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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