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凌空悬浮，十几柄飞剑环绕在他周身翻飞，抵御住所有射向他的利箭。
他的目光投向远处。
在那里，一座巍峨的现代建筑矗立，虽已残破不堪，但楼内竟仍灯火通明。
“唰！”
陈飞身形如电，瞬间朝着目标疾驰而去。
对付这些陶俑并无太大意义，真正重要的是找出背后的操控者。
……
“那几只蝼蚁已经追过来了。”
一间灯火通明的大殿之内，一位由纸牌幻化的修士悠然地翘起二郎腿，口中发出声响。
“不必在意。”
面对这位纸牌修士，坐着一位身高逾越常人的中年男子，身穿汉服，面容熠熠生辉，精神饱满。
然而，此人给人的感觉却颇有些奇异。
他身上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表的不和谐感，无论是举止、眼神还是言语间的语气，都能让人感觉到微妙的不对劲。
仿佛将一名西方修仙者和一名东方修士放在一起，一眼便可分辨各自的身份，然而要详细描绘其中的区别，则又难以言表。
“不过是几只微不足道的小蝼蚁罢了，正巧我的试炼材料也所剩无几，实验体也不多了。”
“这些蝼蚁的实力倒还可以，正好可以拿来做改造试验。”
男子拿起案上的茶盏，浅酌一口，缓缓闭目：“此乃人间的茶水，果真韵味无穷。”
“对于其他人，你可以随意处理，但那个名叫陈飞的家伙，必须由我亲自解决。”
纸牌修士的语气陡然加重。
“既然他终有一死，何论你我出手先后呢？”
男子感到不解。
“这可是大有区别的。”
纸牌修士摇摇头，并未过多解释。
“没问题，他交由你处置便好，不过他的遗蜕必须归属我所有。”
对此，男子并不介意。
“那是自然，我要的只有他的性命，他的遗蜕对我来说并无任何价值。”
纸牌修士淡然一笑。
“这是你要寻找之物。”
修士秦尘拉开身边的法器柜，从中取出一枚灵韵香囊：“只需佩此香囊，那些试炼傀儡便会遵你指令。” “此物，恐怕只赋予了二级驾驭权吧？”
扑克化身的小丑皇轻挥指尖，一张秘制灵符飞掠而出，穿透过香囊的气息，他手中握着香囊，嘴角含笑而语。
秦尘并未遮掩，坦然应承道：“所言极是，若是我俩同时发令，那些傀儡终究会优先听从于我，而非你。然而你尽可放心，只要你无意针对于我，则此事便不会发生。”
“我自然不会如此行事。”
小丑皇微一用力，捏碎灵符，现出一方微型灵界入口，香囊随之消失其中：“吾等既然同为合作关系，下次交易之时，能否请你略作让利呢？”
“那当然可以，毕竟礼尚往来乃是人之常情。”
“我秦家之人，对此道理尤其看重。”
秦尘微微仰首，脸上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罢了，不再多言。”
目睹此景，小丑皇不禁寒毛倒竖，即便是身为小丑皇的他，面对这般妖异之人亦感悚然。
此人正是小丑皇的一个分身，前来与秦尘商议要务，却不料正好碰见陈飞等人强行闯入。
“言归正传吧。”
小丑皇起身，询问道：“是否需我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