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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正尧确实不知道,明明他问的是手册上的话,温宁为啥要扯到造人那事上去。

    但他也不能让她看不起啊,是吧,看她说的话多难听。

    活这么大年纪了连那事都不会,搞得她经验丰富似的,都是新手谁也别笑话谁。

    温宁直直地躺在床上这个行为,在周正尧看来就是个赤裸裸地挑衅行为。

    “噗”他侧身将煤油灯吹熄,随后将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遮挡物给除去了。

    他的手才碰上温宁,就感受到了她的紧张,直男说道,“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温宁咬咬牙止住颤抖,嘴里还念念有词,“真女人,不怕困难。怕死不是真女人。”

    周正尧听不真切,只坐在旁边等她给自己“剥皮”。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衣服的摩擦声,夜很静很长。

    温宁除衣完毕,又躺回原地。

    周正尧不知道其他家是什么样的,只知道温宁异常的紧张,比他第一次出任务更甚。

    他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改天再来?”

    温宁气愤,“早死晚死都得死,你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干啥呢,是不是要我教你。”

    周正尧看出了她的故作镇定,坏心一起,“是吗,你教教我吧,我不太会。”

    温宁只有理论知识,并没有实践过,那些年她看过的po文里也不是没有由女主主导的“案件”。

    还好灯已经熄灭了,她的羞涩可以放在一边。

    温宁摸索着坐过去,慢慢坐到他的腿上,手小心的试探着就怕摸到啥不该摸的。

    周正尧腿毛茂盛,扎得她很痒。

    然而,在她坐上来的那刹那,周正尧整个身体都绷直了,想去扶住她,摸到滑腻皮肤的时候又慌忙地缩了回来。

    只不过是逗逗她,这女人还真打算教他?

    自尊心作祟,周正尧瞬间将两人的位置换过来,慌张间温宁的腿缠上了他的腰。

    唇间溢出一句轻呼,“唔”。

    跟一群糙汉子相处那么多年,周正尧也不单纯,该懂的,不该懂的全都懂了。

    理论知识可以说跟温宁不相上下,而在实践上面两个人都是张白纸。

    可能男人在这方面要无师自通,天赋异禀些,总的来说,今晚的这节实践课,周正尧拿到了不少分数。

    女人在体力上总是吃亏些,这门课又更多的是比体力,后半程她基本就是半晕半睡的状态,基本靠周正尧带着才能安全无虞的下课。

    ……

    清晨,周母都把早饭做好了周正尧才起来,仍然温宁不见踪影的。

    “温宁呢,怎么不叫她起来吃饭。”

    周正尧面色红了些,镇定道,“她累了,醒了在吃吧。”

    周母和周父半夜听到了打热水的声音,猜到这两人应该闹到挺晚,加上周正尧的这句话,结过婚的都明白啥意思。

    周母难得没再说什么。

    周大毛就好奇了,不都是睡了一晚吗,为什么他睡醒一点都不累,舅妈比他睡得多还累。

    “舅妈昨晚起来干活了吗。”

    “咳咳咳。”周正尧被他的童言无忌呛到。

    周母给他夹了筷菜,“小孩子不该问的别问。”

    周大毛很不理解这为啥不能问。

    难道舅妈半夜干活是个什么秘密吗?搞不懂他们大人到底在干嘛。

    他小大人般摇晃头,听话地没再问。

    周母眼角带笑,眼尖下的皱纹分明,“累点好,明年给家里添个孩子。”

    周父不说话,但显然是认同周母这话的。

    周大毛一惊,“舅舅,你和舅妈要生小娃娃了吗。”

    周正尧瞧出了他脸上的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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