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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宁回去就问了,听说你这几天不太开心?”

    周正尧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表情微顿,“没啊,谁跟你说的。”

    温宁语出惊人,“咋了,是大姨爹来了?”

    周正尧一脸复杂,嘴角抽搐道,“又犯病了。”

    温宁拍拍他的肩膀,哥俩好的姿势,“有事说一声啊,咱是一家人,有困难一起面对,我虽然帮不了你什么,站旁边帮你加油也是可以的。”

    灯光下她的笑容非常刺眼,周正尧垂着眸子,不动声色地将她扛起来丢到床上。

    “诶。”

    “你这人有病啊。”

    床上垫的东西不多,愣一下丟上去,温宁屁股都麻了,挣扎着起来骂人。

    周正尧制住她,将她的手反剪在后面,身体就这样覆了上去。

    温宁没想到他玩这么野的,声音被撞得零零散散,胡乱咬在他脖子上,喉结上,肩膀上,他再次亲上来的时候两人嘴里都都有了铁锈味。

    “嘶”

    “你属狗的啊。”

    “你才属狗,狗崽子。”温宁大骂。

    有氧运动一番后,温宁大汗淋漓地跟死鱼似的张着嘴呼吸,周正尧出去端水。

    待擦拭完,两人平躺在床上,周正尧还在酝酿,想说些什么。

    温宁困意席卷,眼皮翕动的频率越来越缓,最后慢慢阖上,呼吸均匀平稳。

    “我们要个孩子吧。”周正尧轻声在她耳边说。

    没得到回应,他抬眼一看才知道老大人竟睡着了,真是一点温情的时间都不给人。

    ……

    花儿谢去,夏风拂面,太阳开启了炙热模式。

    渐渐的,程霜和李知浔结婚的日子悄然靠近。

    李知浔向队里申请了房子,还狗皮膏药般特意要了周正尧家对面的房子。

    两家就中间隔了一条路,要是站高点,可以将对面的一举一动窥探个清清楚楚。

    温宁真服了他们这种兄弟情,跟周正尧开玩笑说,“李知浔是不是暗恋你。”

    这句话把周正尧呕得个半死,以一种“我看你就是有病”的眼神回击她。

    温宁以前看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思维一下就发散了,“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他虽然嘴上损你,行动上却一直在靠近你,这不是暗恋是啥。”

    周正尧戳戳她脑门,“请记住你的身份,别一天到晚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你就是闲的。”

    大脑自动幻想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他都想骂自己有病,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温宁属于接受能力比较强的那类人,嘴里念念有词,“如果不爱,请别伤害,存在即合理。”

    周正尧跟她生活的这段时间很多想法都被她带偏了,誓死守卫自己心灵的最后一片净土,“时间要到了,你还不去上课吗。”

    温宁说话的欲望被挑起来了,正想跟他科普一下新知识,打开他新世界的大门呢,颇有些遗憾地表示,“行,有时间,我们再讨论讨论。”

    周正尧捂耳,快去上课吧,谁想跟你讨论那种事。

    温宁的一脸喜意到办公室,看见了程霜皱着张脸,上手捏了捏,一副知心大姐姐的姿态。

    “怎么了。”

    时间快到了,程霜拿起书,调整了下表情,“上课了,下课再跟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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