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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我一直在太子府做初晴的衣服。

    医馆有伏楚他们在,我很是放心。

    午后,按照计划,冬灵去医馆帮我拿新药给徐廉。

    一个时辰后,冬灵回太子府复命。

    我停下手里的针线问她:「怎么样?」

    冬灵含羞点头:「谢娘娘帮冬灵看了一门好亲事。」

    我很高兴,身边的姑娘能嫁给徐廉这样的正人君子当正头娘子。

    傍晚牧蒙谢让回府,说已经给徐廉赐婚,明日就会有礼官来宣旨。

    冬灵跪谢牧蒙谢让。

    晚上牧蒙谢让坐在床头看书,我则在屋里翻箱倒柜。

    「干什么呢?」

    他看我一直在找东西,实在是好奇。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却累红了脸,气喘吁吁告诉他:「冬灵的嫁妆,我这里给她添点首饰,布匹,皮毛,再加两锭金子。你看怎么样?」

    牧蒙谢让看着我手上金灿灿的金子无奈摇头:「看你,操持别人的婚事比自己的婚事还热心。」

    我大方承认:「那当然了,冬灵是我的徒弟,又是我得力的助手,我不热心谁热心?」

    把给冬灵的添妆放箱子里,我爬上床休息。

    那场大出血后,我确实不能做太多体力活儿,没有以前上午看病、下午爬山采药的力气。

    稍稍活动一下就会气喘吁吁,站一会儿也会头昏,天气冷一些也会全身疼痛。

    牧蒙谢让能明显感觉到我的虚弱。

    夜晚他虽然很想,仍然不敢碰我。

    我被他连人带被抱得紧紧的,只听他问:「需要休养多久?」

    从他卑微的声音中,我能感觉他的担心和害怕,可是我的身体恐怕是养不回原来那样了。

    我能从血崩中活过来,已算老天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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