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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拳头的威胁终于压倒了朱孟烷,他慢慢睁开眼睛,只见朱高炽的拳头停在他的额头前,仿佛再晚一点认输,这拳头就会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向他的脸庞。

    角斗场上的变化快得惊人,就连楚王都没反应过来。眼看儿子即将吃亏,他连忙喊道:“侄儿,适可而止,手下留情啊!”

    听到这话,朱高炽也缓缓收拳,心中有些遗憾,如果对方再晚一点认输,他就能堂堂正正地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拳印。

    “服气了吗?”

    “堂哥,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实际上,朱高炽早已手下留情,并未全力以赴。否则那一拳打在肩上,足以让他躺半个月起不来。

    “你练的都是些花哨的招式,如果只是为了表演,倒有些看头,但实战中,这些就显得可笑了。近身战斗,往往需要一击致命,你的动作太过多余。”他转动手腕,看着惊魂未定的朱孟烷,淡淡地说。

    坐在看台上的朱桢也松了口气。

    “这小子深藏不露,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六叔,你不会怪我驳了你的面子吧,只是这元化,我是真的看中了!”

    朱高炽离开角斗场,看向朱桢,微笑道。

    “当然不会,只是一场较量而已。再说,我看不懂你的武功,但刚才你确实留了情,我这个当叔叔的,不能小气,对吧?”

    朱桢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仍然笑容满面地回答。

    朱孟烷则沮丧地回到看台上。

    “其实也是侄儿运气好,堂弟刚才和元化比试骑术,肯定耗费了不少体力,所以刚才对决时自然就弱了一些。”朱高炽喝口茶水,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如果堂弟在最佳状态下跟我战斗,胜负还真不好说呢!”

    听到这,朱桢才稍稍宽慰了一些。

    "侄儿,不知你这股勇猛的武艺何处习得,若有机会,我倒想去拜访一下,这种一击必杀的本领让我甚为向往。" "那真是遗憾,这些功夫都是高人传授,他前几日出游四海,至今未归。"朱高炽见问及此事,连忙找个借口敷衍过去。

    "烷儿,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忘了我怎么教你的吗?"

    见朱孟烷低头丧气,朱桢立刻严肃地责备他。

    "父亲,孩儿错了,还有堂兄,今日我输了,并非代表将来也会输,待我下次再来京城,我们再好好较量一番。" "既然堂弟有此心意,我必奉陪到底,只是这骑射之技,我确是不太擅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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