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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身上全是叶子,应该是穿着叶子做成的衣服,只是为什么这样穿,再者为什么在雷雨天气才开始出来。

    而且越聚越多,渐渐的呈包围之势,这种天气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利,地上的灰烬被雨水浇灌过,粘稠加上还有石头和骨头,在这时候下去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他实在是不想下去,天上的雨水正好也用上了,在这里的时间长了,倒是忘记了自己的异能,他们身上都有雨水,还真是正正好,靠近张斯年的人影就被冻成了冰块。

    张斯年随便挑了一个打开手电,这外面应该是一种虫子,什么虫子倒是不认识,拔下来一片‘树叶’在根部有几条腿,应该就是一种类似于叶子的虫子。

    这个东西大概一米六几,张斯年慢悠悠的拔下来一只又一只,虫子都已经死绝了,虫子在树下堆起了一个小山丘,这他才把头部给拔干净。

    这是一个干尸,干尸?

    这东西已经死了,应该是这种虫子寄生在这种干尸身上,找自己就是寻找新的寄生体,张斯年还是跳下树,路虽然不好走但是这种天气对他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

    但凡靠近自己的都变成了冰,只是张斯年没看见的是被他触碰过的虫子无一例外全部变成了枯叶的样子,死的不能在死了。

    身上的纹身在张斯年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死掉的虫子面前吞噬它们的灵魂。

    张斯年已经离开了黑瞎子,黑瞎子身上的灵似乎已经感受不到了压迫,竟然开始反击。

    正在洗脸的人突然感受到颈间一重,压着他抬不起头了,整张脸埋在水里,呼吸不得,动弹不得,黑瞎子疼的连手都动不了,这背后灵就像是得了空子死命的压住黑瞎子的脖颈。

    黑瞎子整个人埋在水里已经十分钟了,终于黑瞎子有了一丝力气,手探入水中摁下水池底部的栓,得了呼吸,黑瞎子抬起头一拳打在了面前的镜子上,血液顺着镜子往下流。

    黑瞎子咧着嘴笑,拧开水龙头,低下头让水流冲洗着脸上的血痕,水流顺着他的脖颈流进衣服里,黑瞎子也不在意,只是抬手抹去了镜子上的血。

    他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那双眼眸灰白而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黑瞎子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恨意,但这恨意又迅速被一股坚毅所替代。

    “想弄死我?休想!”黑瞎子无声的笑着,盯着镜子中灰白的瞳孔,他最是恨这个颜色,可是这双眼睛偏偏是张斯年最喜欢的,说什么里面有星星一样。

    家里突然传出一个声音“爹!”

    随后又开始支支吾吾的,黑瞎子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调整呼吸说“怎么了?”

    “那个…我那啥呢”

    “哪啥?”黑瞎子说。

    “爹,你没事儿吧,到底怎么了?”黎簇来不及提上裤子就冲了出去,就看见他爹带着墨镜,领口湿了一大片,头发还在滴着水,活脱脱一个美男出浴。

    黑瞎子看见黎簇的扮相简直是两眼一黑,黎簇还没提上裤子,刚从厕所里出来,实在是算不上好看。

    黑瞎子说“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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