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她微微吸了口气，对着慕容勉强一笑，自从慕容提出陆照川这个名字之后，她的心口都仿佛压着些什么东西，难以提起心情。
“那我们走回去。”
姚可可听到慕容的话，双眼忍不住瞪大了些，脑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走回去？”
“是啊，心情不好的时候，在外面散散步，会觉得好些的。来吧！”
慕容说着，轻轻推了推姚可可，带着她往外走去。
姚可可并不觉得在黑漆漆的外面乱逛有什么好的，她比较倾向于早点回去休息，一觉醒来，烦恼的事情多半都会忘记，情绪也会比较稳定。而他最缺少的就是冷静。
可是，看着慕容那双带着温柔的眼睛，她却只能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吃完饭以后，姚可可低着头走在慕容身边，默默无语，慕容也不说话，两人走出了很远，他才突然说道：“现在回去太早了，我带你去商场转转？”
“怎么突然……”姚可可一愣。
慕容轻轻一笑，低声道：“你原先不要衣服，是因为家里有很多对吧，可是你这次回来应该没有把那些都带回来吧？”
姚可可想了想，尽管觉得有些疲倦，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
于是，慕容带着姚可可来到了距离他们最近的一家商场。
姚可可只是简单的给慕容说了自己的喜好，便不再多话，任由慕容去挑选，反正后者在这方面的眼光要比她强的多。
到晚上12点左右，他们已经逛了十多家店面，慕容的左手也提满了口袋。
看看时间，这已经是他平时休息的时候了。于是，在走出店门之后，她就示意慕容停下来。
慕容将手里装衣服的袋子换了只手，转身问道：“准备回去休息了？”
姚可可点了点头。
“忘了告诉你，最近我那边的事情不是很多，所以如果不介意的话……”慕容停了停，微微一笑，“最近你在中南市都由我来打点吧。”
“是吗？那就谢谢了。”姚可可笑了一下，但笑意却未达眼底。停了一会儿，她然说道：“慕容，如果我现在说，要加入你们集团，你会不会要我？”
慕容看了他一会儿，平静地摇了摇头，“不要。”
“怎么？”姚可可皱着眉，有些不快。慕容的这个反应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就在她离开之前，他还一直在不断说着要自己去卓越集团。
但是，为什么今天，他非但没有主动邀请自己，就连她自己提出来，也被冷淡地拒绝了。
慕容走得近了一些，几乎靠到了姚可可的身前。
“好了，别想太多。你愿意来卓越的话，我是最高兴不过的。可是，我不认为你刚刚那句话是认真的。如果是真的，我点头答应，结果你说你只是开个玩笑，或者有别的什么借口，我可是不允许你离开的。”
“……”姚可可有些漠然，自己这么简单便被看透了，可是，下一秒，她忽然猛地抬起头，认认真真的看着慕容，“如果我不是开玩笑呢？”
“听到这话我很高兴，但是，还是不行。”慕容淡笑一声地说道。
“是觉得我很久没正式工作了，能力不足以在卓越立足？”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慕容微微叹了口气，“这样吧，等过几天再说。如果下周这个时侯，你还是想加入卓越的话，我绝对不会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