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陆先生问我也没有用。”
姚可可淡然应了他这么一句。
“可可，你对我的成见太深了，因为你的缘故，我都被家里人训了好几次了，你就不能对我友好一点吗？”
陆凛川抿着嘴笑道，看她板着脸，那秀丽的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模样，居然觉得她很可爱。
姚可可不冷不热的瞪了他一眼，“我这人天生就这种性格，陆先生，我觉得你还是先赶紧上去签字吧，否则耽误了时间，可别回去找角落哭了！”
陆凛川听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而姚可可却漠然收回了眼神。
陆凛川也不在多话，快步来到了台前，检查文件的情况，确认完好之后便利落的在上面签字了，然后转身便走了下去，没有半点停留的意思。
再次从姚可可身边越过的时候，陆凛川又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下意识的转过身看向姚可可那纤细的背影，不期然，却迎上了慕容那对不带半点笑意，却仿佛直透人心的深眸……
空气陡然弥漫出一道硝烟味，尤其是陆凛川那骤然变得冰冷而犀利的眼神，看得姚可可顿时一怔，扭头看看慕容，他倒是依旧那副微微淡笑的模样，只是看了陆凛川一眼，便立刻低下头去继续翻阅手中的文件。
姚可可便也收回了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她刚刚四处搜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黄燕的身影，心里有些好奇，又不好去问慕容。
只能慢慢等了……
她心里叹了口气。
前方的投标人很快也确认签字完毕，主持人宣布所有投标人文件有效。
“下面请工作人员按投标人递交文件的时间顺序开启投标文件，并送到公证处，检验……”
主持人声音落下，那些密封的文件便被开启了，送到前方的主席台上让一大堆的领导浏览查看。
主席台上的市长也非常认真的浏览着手中文件，时不时的跟身旁的人交谈些什么。
“这个项目的发展潜力蛮大的，无论最终是谁拿下了，都会使得他们有一个质的飞跃，卓越现在不是已经开始发展实业了吗？难道就一点兴趣没有？”
姚可可看着慕容淡定的模样，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就不怕别的集团做大，然后把你的位置挤下去？”
“如果他们有本事，我也不介意多那么一个对手，这么些年二人转也唱腻了，不过，你觉得他们行吗？”
慕容从文件里抬头，忽然微笑说了这么一句。
姚可可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倒也是很赞同，“这话倒是不假，毕竟底蕴在这里摆着，盛世集团如今这么烂都没有彻底垮点，不得不说，底蕴真是个挺可怕的东西。不过如今卓越代替盛世成为中南的龙头企业，你可也成为不少公司的眼中钉哦。”
明白姚可可暗有所指，慕容偏过头朝姚可可身边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陆凛川跟他身边的助理正在说着什么，然而那眼神却是时不时的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