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照川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路灯都渐次亮起，嘴角上扬着一抹笑意，说道：“还有时间，况且ko那边还没弄好。”
“哥，ko真的能那么快的时间把证据都找到？”顾少恒想起那天ko的电话，就不禁有点疑惑。
陆照川没有任何犹豫地点了点头，“相信，他说过的可以，就不会出错。”
“好吧。”
顾少恒也只能这样无所事事地跟着等了。
他无聊地拿起放在茶桌上地手机，这才发现下班时间快到了，“哥，你今天怎么没早点回去陪可可啊？”
他有点奇怪，这段时间，陆照川几乎每天都提早半个小时甚至是一个小时才离开，今天居然反常了。
“可可今天和睿睿去教授家里。”陆照川淡淡说道。
“我就说嘛。”顾少恒拉高了声音，“原来是可可不在家啊。”
“不过她去教授那边，你怎么不跟着过去？”
“教授会拘谨，这样他们就不能好好说话。”陆照川能想到那个场面，于是就不想跟去，只等姚可可回来的时候去接她就好。
顾少恒一脸很是感同身受的表情，“教授真是太不知足了，要是以前哥你，更冷。”
“现在在可可的调教，不，改变下，我感觉哥你变了很多，至少不再是冰冷的感觉了。”
“只是不爱笑，多笑笑多好啊。”
他只顾自己说着，完全没看到陆照川听着他的话，脸色慢慢沉了下去。
“哥，不过你还是别笑了，你一笑，我总有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直发毛。”
“是这样吗？”陆照川转过身看着顾少恒，慢慢扬起了嘴角。
顾少恒还没醒悟过来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妥，坐起身子看向陆照川。
他看着陆照川那笑，不禁打了个寒颤，“对，哥，你就这样笑的时候，我总觉得有坏事要降落在我头上。”
“你的感觉真准。”陆照川笑着说道，“你选择加班还是出差？”
顾少恒一愣，随即苦着脸看向他，“哥，我又怎么了？我好像没哪里做错吧？”
“因为你说我笑起来很可怕。”陆照川收起笑容，冷冷地扔下这么一句话，重新走回自己的办公椅坐下。
顾少恒这时候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他好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谁让他自己话那么多。
“哥，我刚刚真的是在夸你。”他赶忙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谄媚地朝陆照川走过去。
陆照川斜睨了他一眼，继续处理着文件，“说吧，加班还是出差？”
“哥，我错了。”
“我知道。”陆照川接话道，“所以选择一样。”
顾少恒见自己这几种方法都不行，撒娇什么的他又不会，只好认命了，谁让他自己送上门了。
“加班。”他闷声说着。
他完全不用想，加班至少还能跑跑，出差的话，那就真的是在外面一个人，连和江语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了。
“很好，今天开始。”陆照川紧接着扔出这么一句，继续看文件去了。
顾少恒在心里哀嚎着，转身走回沙发。
“哥，你这是强行拉我在这边陪你。”他嘟囔着，重新躺回沙发上玩手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