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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立马咧嘴笑:“鳅鳅……”

        伸手就抓了一条泥鳅,开心的往秦米婆面前送,又甩了秦米婆一脸的水。

        她最近不咳了,所以做饭都是她来。

        那些小河鱼、螃蟹的收拾起来,炒着吃,阿宝现在能吃点排骨啊,筒子骨汤了。

        吃完饭,我本来打算洗碗的,秦米婆指了指我手上的伤口:“去陪阿宝玩吧,我削了个陀螺,抽的那种……”

        抽的陀螺其实挺好玩的,阿宝眼力劲也好,力气也大,抽得准,陀螺几乎不会停。

        倒是我,不会放就算了,阿宝放好了,我一抽准倒,惹得他拍手笑,然后教我玩。

        等秦米婆洗完碗,坐在屋檐下,和我一块看阿宝抽陀螺:“现在还剩两具邪棺,如果全部找到了,你打算怎么办?”

        “找齐了,就好了。”我换着手上的纱布,朝她低笑:“梁雪说这八具邪棺都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其实没发现有什么作用。可能找齐了就知道了……”

        “那找齐了,你会毁掉邪棺吗?”秦米婆接过我扯着的纱布,帮我扎起来:“毕竟黑戾入体,你可能比浮千更麻烦。”

        说到浮千,她似乎有点害怕的抖了一下。

        “看蛇君吧。”我看着她将纱布扎好,无论是松紧,还是样子,都比我自己扎得好看。

        朝她晃了晃手:“谢谢。”

        秦米婆只是看着我低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朝我道:“我该谢谢你。”

        我不知道她谢什么,可她却朝我低笑。

        她有很多不想说的话,我也不想再问。

        就这样坐着,看阿宝抽陀螺,她闲不住,就教我抽绳子。

        又跟我讲一些问米的事情:“我们秦家绝后了。”

        秦米婆说到这个,似乎有点唏嘘:“你学点算点吧,留点希望也好。”

        其实这种口口相传的东西,传承起来完全靠悟性。

        接下来几天,墨修他们可能都在整理那些邪棺,所以并没有来找我。

        我就带着阿宝玩,秦米婆似乎也看开了,最先都不让我学问米,现在却趁着我们吃饭啊什么的,跟我说一些东西。

        “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啊?”我隐约感觉秦米婆有点不对劲。

        看了一眼她放药的地方:“要不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反正现在我们也不缺钱,也没什么事。”

        她肺结核很严重了,咳得厉害,最近却没咳了,难道是回光返照?

        “别咒我。”秦米婆瞪了我一眼,把阿宝啃得干净的筒子骨给拿开,拿了一块新的给他:“你能看开,我就不能?”

        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这样了吧。

        等过了八月,我那瓶蛇酒泡了一个月了,倒了半瓶给那些人尝了一下。

        按理说蛇酒至少得泡几年,可这些人尝了,说就是这个味。

        我开始还不信,又让秦米婆帮我联系了几个常年喝蛇酒的尝了尝,都说对了味。

        这就让我不由的感觉奇怪了,尤其是看着那条泡在蛇酒里还活着的蛇。

        原先没有蛇,所以蛇酒就怎么都不对。

        这放了条蛇,就对了?

        所以蛇酒还是得有蛇?还是蛇被酒和药一泡,泡出了什么?

        我又在一个闷热的晚上,拿手电在村里的河里找了条蛇在河水里喝水的蛇,准备再泡了一瓶蛇酒试试。

        只是等我拎着蛇回去的时候,就见很久都没有找我的墨修,正坐在屋檐前,好像沉眼看着天色。

        我拎着蛇皮袋,那条蛇还在扭动,看着他不由有些心虚。

        毕竟他也是蛇,当着他的面泡蛇酒,好像有点不好的意思……

        “蛇君有事吗?”我将蛇皮袋压在凳子下面。

        拿出桶,倒了些高度白酒,然后再抓出蛇,捏着七寸直接就泡在高度白酒中,然后慢慢的搓着蛇皮。

        泡蛇酒得先将蛇鳞洗干净,要不真的就是泡个了洗澡水了……

        墨修沉眼看着我用力搓着蛇,往屋里看了看:“阿宝睡了?”

        “嗯。”我一边搓着蛇皮,一边看着墨修:“是要找第七具邪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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