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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局有变,朝中储君未定,皇上年迈体弱。

    这一切都昭示着,朝局动荡,风雨欲来。

    储君之争中必会有头破血流者。

    “与大和一战,或有变数,然胜不过是时间长短之分,大和国力与大萧相差甚远,断无可能支撑长久亏耗,快则两三月慢则半年,必会凯旋。此事不足以为患。”

    “以王爷所言,皇上有心立哪位王爷为储君?”

    现下或可一较的便只有六皇子齐王、七皇子安王、十皇子颖王。

    颖王外出征战,一时片刻不能回京暂不足为惧,齐王资质平庸,然其生母姝妃执掌中宫,又是现下最年长的皇子,难保皇上不会偏向他,安王资质尚可,尤其其母生前在宫中素有声誉,父家亦是三代忠臣为国捐躯,在朝中多有盛名。论出身二位王爷可谓是不相上下,相比起来,周嘉玉竟是最吃亏的那个。

    “父皇之心难明,盲目猜测不如主动出击。”

    皇上体弱重病,只怕无多少日子可撑,只要他们能巩固朝中地位,皇上驾崩之后便是一呼百应,群臣必将他推到皇位上去。

    若在此之前,皇上立其他人为储君,便不得不采用下下之策。

    周嘉玉向来自知自己不受宠爱,徒然的等待机会落在自己头上,不如自己创造机会。

    “王爷所言正是下官所想。”

    宋邱海深觉自己没有看错人,若事成,他的女儿将来就是执掌中公的皇后,母仪天下。

    他宋邱海不能为及人臣,能将自己的女儿推到那儿至高无上的位置,此生也算无憾了。

    “说了这会子正事,竟忘记咱们把卿音晾在一边了。”宋邱海主动开口替二人牵线,“卿音,你不是素常嫌爹爹年纪大不懂你们小孩子的事,今日王爷也在,你们年岁相仿,应当有话可聊。下官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失陪片刻。”

    说完,宋邱海便先离开了前厅。

    场面一度尴尬。

    宋卿音悄悄打量着周嘉玉,心中对他也是十分满意,奈何身为女儿家又不好先开口,便坐着等周嘉玉先说话。

    “宋小姐,贸然打扰,还请宋小姐莫要见怪。”

    周嘉玉放下茶盏,先道。

    “王爷言重了,卿音久居深闺,见识短浅,王爷不嫌弃才好。”宋卿音微微一笑,道。

    “怎么会呢。”周嘉玉干笑。

    “听闻皇上为着王爷和离一事,出台了新规,引得朝臣触动,不知王爷何以会同江三小姐和离?”

    宋卿音此时问这个问题实属有些冒昧。然而她实不想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做赌注,周嘉玉和江挽云因和离闹出如此大的事端,想来背后不会是什么夫妻离心之类的杂事,若她不询问个清楚,即便是父亲所言,她也不能安心的嫁给稷王,即便二人能够成婚,心中带着芥蒂,也是无法相敬如宾的。

    果然,提及和离一事,周嘉玉的神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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