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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心疼。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贺鸣混迹社会将近五年，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高扬摇摇头，“没事。”
“你还说没事，一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你肯定是有事！”贺鸣已经笃定了。
高扬一脸无奈，“好吧，就知道我瞒不过你。”
“不是瞒不过我，是你不擅长伪装自己。”贺鸣叹了一口气。
“你哪里不舒服？”贺鸣上前，伸手扶了他一下。
高扬拨开了他的手，“刚喝了一杯酒，胃有点受不了而已，不碍事的。”
贺鸣的眉头越皱越紧，五年不联系，所以高扬和他的关系变得这般生疏了吗？
“高扬。”贺鸣顿了一下，“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高扬一愣，有些错愕。
抬眸看向贺鸣的眼里闪烁着亮光，可说出口的话却是拒绝，“不用，我回家休息就好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我正好有车。”贺鸣总感觉自己和高扬之前好像多了一层隔阂。
高中时期的那个惯着他的少年，好像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了。
现在的高扬，让他忍不住心疼又觉得陌生了。
“好吧，谢谢。”
高扬之所以没有拒绝，是因为他不想再待在酒吧了。
再待下去，肯定又要喝酒，他的胃已经承受不了了。
贺鸣再一次伸手扶着他，“走吧。”
“嗯。”
两个人走出了HG酒吧。
贺鸣的机车就停在门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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