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小小的蹲在角落里看戏的伪萝莉冯芊芊。
“老大，都走了！咱们也走吧！”
眼见没了热闹，司向晚又一个人呆愣当场，冯芊芊便站起来，打破了这种尴尬。
“咦？”
司向晚听到声音，低下头，这才发现了冯芊芊。
她险些问出“你怎么还在”之类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话。
“哦！好！咱们走吧！”
萧逸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火急火燎的消失，司向晚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
但考虑他的性格，以及两人的关系也只是处于暧昧状态，还没有真正成为情侣，司向晚便释然了。
正好有冯芊芊帮忙打圆场，她才没有太过尴尬。
她顺着冯芊芊的话，点点头，“离开后，你如果愿意的话，还可以来找我。”
“我在现实中也叫司向晚，在齐州的S大！”
冯芊芊蹲守了这么久，极力压制着第一时间逃离的冲动，就是为了抱大腿。
如今，金主爸爸终于向他伸出了大粗腿，他当然毫不犹豫的抱了上去，“愿意！我愿意！老大！我、我在现实中叫冯刚，二次元的网名叫芊芊。”
“那什么，估计你已经知道了，我、我是个二十八岁的宅男，虽然但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去齐州找你，老大，你千万别嫌弃我啊！”
说到自己真实身份的时候，冯芊芊、哦不，确切来说是冯刚多少有些不自在。
糙汉身、萝莉心什么的，冯刚自己不会歧视自己，但对着外人说起来，多少有些羞耻。
唉，没办法，不说外人了，就是自己的父母都十分嫌弃。
那种异样的眼神，他真是看得太多了！
冯刚认准了司向晚这个老大，便打从心底里希望，老大不会那么的世俗，不会对他有太多的歧视。
“我嫌弃你做什么？你的喜好违反法律了？还是触碰道德了？亦或是伤害别人了？”
司向晚疑惑的问了一句。
“没有！我没有！我都没有！”
他就是声线比较特殊，喜欢二次元的动漫、游戏等等，他的心里非常正常。
“那不就得了！”
司向晚摊了摊手，没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
“老大！太好了！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
冯刚激动不已，叠声对着司向晚就是一通感谢。
“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走吧！”
司向晚左右看了看这个无比真实的虚拟小岛，对着冯刚吆喝了一声，便按下了退出键。
冯刚紧随其后，小萝莉的影像瞬间在全息世界消失。
直到这时，弹幕网友们才反应过来——
【我刚才没有听错吧，康雨涵说她对幕后主使者进行了反追踪？】
【吹牛的吧？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康雨涵突破了第二关，且在攻克第三关的时候，她也非常有目的性！】
【对！当时我也发现了！虽然土着祭司的秘密，是在萧逸、司向晚进行头脑风暴的时候，两人一起发现的。但康雨涵的神情非常值得玩味。】
【哈哈！还是我最明智，我偷偷开了‘康雨涵共享’。你们猜猜，我都听到了什么心声？】
【卧槽！康雨涵不会早就发现第三关的关键了吧？】
【不可能！明明女鹅才是最厉害的！】
【有什么不可能？康雨涵牛与不牛，稍后不就能知道了？】
【就是就是！神烦某人的脑残粉，只知道吹捧自家主子，却见不得别人优秀。】
【优秀怎么了？牛逼又如何？还不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坏女人？犯了错，连道歉都不肯。】
【拜托！你们这些脑残粉就不会说点儿别的了吗？再说，司向晚不是跟康雨涵谈了条件，两人的恩怨一笔勾销？】
【没错！司向晚自己都跟康雨涵和解了，她的粉丝却还跟疯狗一样，死咬人家不放！】
弹幕区又吵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站在“康雨涵”这一边的人，明显更多。
而司向晚的粉丝，则多少有些底气不足。
没办法，这个时代就是靠实力说话。
康雨涵足够牛逼，且也没有触碰法律，世人对她的宽容度也就比较高。
其实古往今来都一样，很多名留史册的大人物，他们的道德上都有瑕疵。
但，这丝毫都不折损他们的功绩与形象。
一旦到了那样的层级，已经不能单纯的用好与坏来评判了。
当然，康雨涵还没有达到这样的高度。
不过她能够解决全息网络的危机，将来若是还能反追踪的抓住那个幕后主使者，彻底拯救全息技术，必定能够在历史上留下名字。
而她曾经的些许小算计，跟这些比起来，早已算不得什么！
何甜甜在全息仓睁开了眼睛。
她略略适应了一下，轻轻活动四肢，然后慢慢坐了起来。
她回来了，从全息的虚拟世界回到了“现实”。
看看四周，还是她的那个实验室。
放在全息仓旁边的手机，则不断发出响铃和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