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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满今天去哪里了?”

            宋绯刚进门就听到餐厅传来了亓砚的声音。

            她挑了挑眉梢,有些惊讶亓砚今天下班这么早。

            “去当白嫖党了。”

            想到下午的事,没什么好心情,也不想让亓砚知道具体的情况,便敷衍了过去。

            亓砚给她拿了碗筷,又盛了饭,递到她跟前,没由来地问了句:“阿满想不想摘了项链?”

            经由他这么一问,宋绯才想起来自己还带着监视器。

            她这段时间完全把这玩意儿给忘了,亓砚没再神经质地动不动就监视她,所以这玩意儿也就跟普通项链一样,她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今天被亓砚这么一问,她竟然生出了戴习惯了就不摘了的感觉。

            吓得她立马甩了甩脑袋。

            难不成自己已经在潜移默化中习惯了亓砚对自己病态的控制欲?

            这个念头把她给吓得不轻,导致宋绯摘下锁骨链的时候举动有些粗鲁,是硬生生地给链条扯下来的。

            后颈白皙的肌肤上赫然印着勒出来的红印子,看起来像是皮肤下面出血了一般渗人。

            锁骨链掉在地上,清脆的声响将宋绯的理智拉回笼。

            “我……”她看着面无表情的亓砚,一时间语塞。

            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一周目的亓砚和二周目的亓砚影子交错,在她脑海里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到底是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太顺风顺水了,让她忘记了亓砚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满不喜欢不戴就好了,自己摘不下来我可以帮阿满,但是伤害自己是不对的。”

            亓砚声音温柔,他俯身捡起成了两半的锁骨链,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扔进了垃圾桶。

            而后优雅地抽出消毒湿巾,将自己的每根指头都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个遍。

            “阿满,还愣着做什么?今天的晚饭没有胃口吗?”

            亓砚将饭碗朝宋绯跟前推了推,瓷碗底和玻璃桌面划拉出的声音,落在她耳里,有些刺耳的难受。

            “亓砚,你真的是亓砚吗?”

            宋绯问道。

            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可是又心存希冀,想着万一会听到不一样的答案呢。

            即使这个万一的可能性小到几乎没有。

            亓砚唇角弯弯,今晚他没有戴眼镜,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含情,像是要将宋绯溺死在他的温柔乡里。

            他起身坐到宋绯旁边,用勺子给宋绯喂了一口饭,像是哄小孩一般地哄着宋绯,“我不是亓砚还能是谁?是阿满下午见的那个男人吗?”

            话音落,宋绯似乎是听到了他尾音有丝丝笑意。

            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今晚亓砚给她的感觉就很像是回到了一周目世界。

            “亓砚,你如果看到了,那应该知道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连剧本都没有机会拿出来给他看。”宋绯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跟亓砚解释。

            亓砚虽然目前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是鬼知道会不会下一秒就暴走。

            “阿满很失望吗?”

            宋绯一愣,失望个屁!

            妈的,她现在敢失望吗!

            她总算明白了她跟亓砚最大的问题在哪里,那就是面前这位祖宗他思考的方式总是非不走寻常路!

            山路十八弯也不敢跟他的脑回路比。

            他妈失望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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