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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苏楼已经和圣宫那位先生相谈甚欢了,原琉璃才反应过来。

            这个人,和她认识的苏楼有些差距。有些高不可攀的冷漠感。像是冰锥,带着尖利的刺痛感。

            苏楼这人,大约是因为脑子回路异于常人,很少对其他人表露过恶意,给人的感觉,至少是带着温度的。

            她有些失落,感觉心口有个地方堵了团棉花的难受。

            “敢问姓名?”

            “陆蠡。”苏楼现场给自己瞎编了个名字。

            当着小璃子的面,说这种谎,他的心真的虚到要吃补药。这种烂俗桥段他以前也见过,但真发生在自己身上,所感受到的压抑远胜他所见。

            以前小璃子也曾叫过他小骗子。

            可真的的要他骗人的时候,他还真的希望自己的骗术拙劣一点。

            原琉璃转身,沉默地离去。名字也不一样,看来真的是她找错人了。

            仔细看才发现,陆蠡的脖子上有颗很小的痣,苏楼脖子上是没有的。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仰慕我们圣宫。”白袍人欣喜的心情难以控制。

            “不是仰慕,是我师父说过,我的过去与圣宫有一段缘分。”苏楼继续瞎编着自己的故事。

            在过去待在管理局的日子里,他有三个遗憾想要了结。

            为了这个目的,他要加入圣宫。

            “那不知,你过去认识的圣宫中人是哪位?”

            “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只是知道他戴着面具,喜欢盘核桃。”苏楼说出了他想找的人的相貌。

            白色衣袍的人沉默了半晌。

            “这个人,我会帮你找到。刚刚闹了一场乱,祠堂那位身边估计人手不够,麻烦你你先去那边看着。”

            这是打算让他去监视那个在祠堂里的人了。虽然他并不清楚祠堂里的那人是谁,不过,肯定不是圣君本人。

            另一边,原琉璃跟着楚家的长老进了医堂。

            因为方才那把锈剑的发狂,整个医堂挤满了伤员,所有的医者忙得脚不沾地。

            “只是擦伤,敷点药,明日就会好。”年纪不大的小医女将伤药打包好递给二人,转身又去忙了。

            “那把剑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跟核弹似的。”向问晴想起来就心有余悸。

            “神器,而且还是刚刚诞生灵智的那种。君应语这次可是惹了个大麻烦啊…”原琉璃拿出和君应怜的传音符。

            造成这种程度的伤亡,楚家和圣宫绝对会要她付出严重代价的。

            君应怜跑过来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抱着原琉璃双臂的手将衣服掐出了褶皱。

            “怎么办…这么大的事情…她会被处死的…”君应怜有些语无伦次。

            君家前任家主死得突然,就留下她们两个女儿,如果这个时候君应语出了事,她怕是孤家寡人了。

            “有一个办法,就是有点狠…你敢做吗…”原琉璃试探地拿出一个瓶子。

            瓶子里有小滴的透明液体晃动着。

            “这是什么?”

            “常见的用于灭口的毒药,毒发时非常痛苦,中毒者大约一炷香后死亡。我特别调配过,刚喝下去不会有任何反应,四个时辰后开始发作,反应很强烈,但不至于死亡。”

            “可是这…”君应语的手微微颤抖。

            “让君应语中毒,作出要被人灭口的假象,然后把嫌疑转移到真正的幕后黑手身上。”原琉璃说出了计划。

            “可是,要怎么让那个凶手自投罗网…”君应怜有些犯难。

            “你只需要教你妹妹说一句话就行了。”

            君应怜回到住宿的院落,就看到君应语坐在椅子上。大约她是真知道闯大祸了,垂着头絮絮叨叨的。

            “小语…”君应怜叫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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