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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墨念青心里有些疑惑,但却不说破,等着看她想怎么做。

            “我觉得我以前的种种,辜负了你对我的深情厚谊…”陶苒看着这漫殿的牌位。

            她看着有些转性了。

            这些话自然不是陶苒的肺腑之言,而是原琉璃教她说的。

            “圣君再怎么厌恶你你们也已经是夫妻了,夫妻之间,就不要有太多隔阂了。”

            原琉璃笑意满盈地劝她。

            虽说她还不清楚原琉璃打什么主意,也很讨厌她以前碍事的种种,但她如今就得指着她帮自己脱身,自然得听她的话。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墨念青看着满桌的牌位。

            “只是看着这些牌位有些感触,历代圣君与圣后的牌位在死后并肩而立,我让我有些羡慕…”

            墨念青望着她的眼睛,眼前人的眼中是他难得见到的认真。

            她对他…多少是不同的。

            原本他还对她有些猜忌,还因为她戴了母亲的戒指迁怒于她,她却对他存了同生共死的心。

            母亲也曾说过,她什么都不要,只求一个与她同生共死的人。

            他似乎,有些心动了。

            “苒儿…”

            墨念青随手取出一支簪子,为她戴上。

            “念青哥…”

            “下次不要再穿得这么素净,你是圣宫的女主人,别让人小看了去。”墨念青温柔地叮嘱着。

            “好,我听念青哥的…”

            陶苒没想到就这么一句,墨念青就对她冰释前嫌了。

            看来原琉璃这个女人虽然碍事但多少还是有点用的。

            而此时的原琉璃,离开祠堂后,正碰上殷虔。

            看得出,殷虔如今有些烦恼。

            “主祭大人,怎么皱着眉头?”

            “只是有些苦恼,圣君破了戒,原定的圣猎,怕是得拖后了。”殷虔摁着太阳穴,心里有些怨恨陶苒那个女人。

            “其实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们可以再多准备些日子,不是吗?”

            她终于听到了关于圣猎的消息,内心是无比的兴奋。

            “确实,但最近的孟旬,有些奇怪。”说起这个,殷虔就有些头疼。

            他与孟旬合作多年,孟旬也是他举荐给圣君的,怎么最近就与他生分了。

            “我觉得,就像圣君与圣后两人一般…两个人总得经历这样的时候,只要能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心意,任何隔阂都能消解。”

            原琉璃看着祠堂的方向,那里并没有动静,看来陶苒已经把墨念青拿捏住了。

            “你还是太孩子气了。”

            “但孩子的办法,有的时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你说得有理。”殷虔离开了。

            孟旬难得能找到机会同陆蠡说话。

            这小子神出鬼没的,来历虽然不明,但好歹是个厉害人才,他一直很欣赏。他已经有意,他再多待半月,就按照规矩给他升位。

            “小陆,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孟旬将正准备换班的苏楼叫走。

            两人到了一处没人的拐角。

            “最近殷虔找你找得很勤啊…”

            最近殷虔那头有事,大多是叫他去做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的信号。这也太不把他这个领头的放在眼里了。

            “大多是一些杂事。”苏楼犹豫了一会,忽的问起,“但这些杂事似乎…太血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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