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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得吃不错了。”

            原琉璃瞪了他一眼,随后捻着自己那串烤得刚刚好的肉块,吹了吹,放进嘴里。

            她几天前刚刚失去了记忆,眼前的这个碧眼男人自称是她爷爷,要带着她回家。

            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家在哪,索性就跟着他了。

            “好歹叫声爷爷吧……”男子有些气恼。

            哪有人自己吃好肉,给长辈吃碳的?

            “要么叫老头,要么叫老赐,自己选。”原琉璃咬着肉,丝毫不管他的心情。

            这个老头一脸邪相,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虽然说他自称是她的爷爷,但有几分可信,尚不知。

            “老赐……”独孤赐的脸色都不好了。

            老赐,老刺,听着就不是啥好词。

            这死丫头失忆了也没那么好骗,平时看着软乎,一失忆全身的刺都竖起来了,这小嘴毒的,他要真是个老头足以被她气死。

            被这野丫头呛个半死,独孤赐也没恼。

            “真不知道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你以前可是很乖巧的。”

            多少哄骗她几句,指不定能有点效果,让她自己学乖点。

            现在听说一句她顶两句,久了他可受不了。

            “指不定就是因为我失忆的事故呢……”原琉璃翻动着篝火边的串串,看着眼前跳动的火焰。

            她耳边只有哔剥作响的木材燃烧声。

            脑袋里一片空白,记忆只能追溯到她刚醒的时候。

            她醒来时是在一个房间里,有个女人在剥她衣服。

            她并不清楚这女人是什么来头,出于防备,她一招就将人放倒了。

            “你想干什么!”她大声质问。

            她大约有段时间没剪过指甲,扣在那女人脖子上,掐出几个月牙状的红痕。

            在女人哭哭啼啼地解释下,她这才知道她是被有钱老爷雇来给她换衣服的。

            而这个有钱老爷,就是这个自称她爷爷的青年男子,独孤赐。

            爷爷告诉她,她叫独孤九,是独孤家几代单传的孩子。父亲独孤延早逝,她是被爷爷一个人拉扯大的。

            但是因为一场意外,她受了伤,什么都不记得了。爷爷说要带她回家乡治疗,遇事他们就出发了。

            “你的失忆,不是意外,是人为。那些人为了抢你爷爷的秘宝,绑架了你,可惜爷爷救你救得不够及时……”独孤赐感叹。

            他愧疚,他温柔,他容忍,活脱脱一个二十四孝好爷爷的样。

            很可惜,他的好孙女原琉璃不买账。

            “眼泪都没流,一听就是假的。”

            原琉璃没理会他的表演,甚至很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乖孙女你要相信爷爷……”独孤赐表演得越发卖力。

            原琉璃将啃干净的签子尖对准了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刺进他的喉咙。

            “戏收一收,太难看了,别恶心我。”

            她转过头,继续盯着篝火。

            幸好她没让那个女人脱衣服,否则穿在衣服里的那些小玩意也保不住。

            一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白色折扇,除了上面坠着的珠子还算好看,根本没有任何优点。两把匕首,药粉丹药符咒若干,储物符咒里大多都是干粮和备用的符咒,还有一些有毒的材料。

            她应该是个行走荒野的杀手,而非什么养在深闺的娇女。

            这个爷爷从一开始就不可信。

            除此之外,就收着一些看起来就不合她喜欢的衣服,花里胡哨的,也不知道她以前为什么收着。

            不会是喜欢的人送的?

            独孤赐见装深情没用,干脆调笑起来,“你这个样子,怎么像个女孩,以后肯定也没有男人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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