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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出来你那么相信她。”明枫觉得有些惊讶。

            难不成他要开窍了?

            “她走了就没人给我治嗓子了。”辰皓只一句话就将两人堵死了。

            两位震撼,“额。”

            这回答也太现实了。

            “我说,你就这么想?没有别的什么?”

            “还要有什么?”

            “你看她长得这么漂亮,又这么强……”吴昊疯狂暗示。

            “所以她会给我灵石吗?没有就不要了。”

            吴昊沉默了。

            这小子自从嗓子好了点,他们才知道他的脑子里只有几个词,活下去,搞到钱。

            心中无女人,修炼自然神,说的就是他本人。

            “哎不对,这么说的话,为什么不信那个阿姨?”

            “她不值得信。”辰皓这么回答。

            柳绾,是位有名的优伶,那个人带他见过她的画像。

            虽然那位夫人看着要衰老了一些,但他还是能认出人来。

            “你怎么知道?”

            他摇摇头,表示不想说话。今日比昨日多说了几句话,嗓子又开始发痒了。

            “说来话长,日后再说。”

            故事就在眼前,但却突然断掉,这样的感觉让两人不好受。

            但考虑到辰皓的嗓子,他们听这些事也不急于一时。

            回了弟子房,稍作整理,他便爬上床,盘膝坐好,练习吐纳。

            其实最开始修炼如果有长老帮忙,开脉也不算难事。

            但长老们最近都挺忙,顾不上他一个入门没几天的小弟子,所以他只能自己练习。

            意识缓缓下沉,沉入梦境。

            这一次他梦到了过去。

            年轻的男人生得一张圆润的脸,不像寻常男人那样棱角分明,大约剃了眉毛头发就会分不出男女。

            “薛四十三,这是你的名字?”

            年轻男人用那双润如脂玉的手,想替他擦干净脸上的灰尘。

            他不安地往后退,攥着脏兮兮的衣角,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是讷讷地答了,“是,我的生辰在四月十三,所以叫这个名。”

            薛四十三的老爹不是什么有文化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庄稼汉,所以名字起得也随便,好记好养活就行。

            薛四十三有些瘦,皮肤也黑些,若不是村里饥荒,他爹也不会为了养活几个弟弟妹妹把他卖到这里来。

            “这个名字不太雅,我替你起个新的名字,可好?”年轻的男人抬了下他的下巴,“头不要低着,会很难看。”

            十一岁那年,薛四十三有了新的名字,比他种田的老爹起得有文化许多,叫辰皓。

            跟着师父学了几年唱戏的本事,辰皓才终于能独自登台。

            那天晚上,他买了只烧鸡,去孝敬师父。

            又过了几天,戏班过了个村子。离开那村子没几天,师父就得了疫病,没了。

            师父下葬完,这日子还得接着过。

            没过一年,他就挤下了前辈,做了红人。

            他没打算在这戏班子里过一辈子,自然私底下也存了不少钱,准备等时机一到,就给自己赎身,离开戏台回家去。

            想想这也挺讽刺,他进来的时候身价才十两银,要出去价钱却是成倍地往上翻。

            他离开戏班的前一夜,班主给他介绍了个男人。

            宴席上男人屡次三番地抓住他的手,不断询问他未来的打算,话里话外暗示说要带他去另外一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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