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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过身。

        男人眉间生出薄怒,被激发的不满夹杂了欲,叫他手上不知轻重,捏的秦兮肩膀生疼。

        她也没挣扎。

        躺在下方,眉目淡然。

        他应该挺难受的。

        秦兮想想就觉得好笑,“你要是非要,我也没办法,但我觉得你可怜,现在只能用强迫人的办法来满足自己了?”

        这句话确实太伤人。

        陆止川大约这辈子也没听过比这更难听更刺耳的话。

        所有的热意冷却,转变为对眼前人的恨意,而后又消沉,逐渐的淡化做冷漠。

        他起身,“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兮慵懒的舒展身体,幽深的目光停在镂刻着精美花纹的天花板,“我想离开你,不想再被你要挟。”

        屋外的风轻轻的吹进来,吹散冷气,搅荡的屋里一阵闷热。

        “我没要挟你。”

        这话在她耳里听着确实好笑。

        但秦兮也懒得跟他争。

        只坐起身看他,“那我妈妈的事,算过去了吗?”

        陆止川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

        忽然扯了下嘴角。

        “我当初说的话,你可能没听进去。”他说过,会吞了秦氏,送陈柔进监,然后让她一辈子都见不到林野。

        他做到了第一件。

        第二件呢?

        秦兮看他,“那你还是要挟了我,我不走,我妈妈就没事?”

        “你真像个赌气的小孩子。”

        她嘲笑他。

        男人被她三番五次如此对待,好像耐受力高了不少。

        他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转身往外,“要不你等等看,最多半个月,判决结果就下来了。”

        秦兮原先是笃定这事妥了的。

        可这样一听,又有点不安。

        她不知道结果如何,只猜测,或许,这又是他为了要挟自己,勉强说出的威胁辞?

        毕竟陈柔已经跟他达成了协议。

        照理,自己离脱困应该一步之遥。

        秦兮的想法没错。

        事实上,当一切尘埃落定,确实没有什么在可以束缚她。

        半个月后,陆止川说话算话。

        陈柔确实上了法庭。

        开庭的那天,她给秦兮打了电话,说后面的事都安排好了,希望她不要替自己担心。

        那次事故的真相,也是叶叔后来才告诉秦兮的。

        其实所有一切,都确实是意外,但意外的不是机器,而是另一个活着的人。

        那个工人叫罗三,在秦家做了十多年,一直本本分分。

        可是因为人太老实,就容易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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