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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国外盯着他的人也一直都有,这次回来想要再脱身其实也很难。

        但松与鹤也只是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不想家,他想光明正大的活着,也已经受够了那种躲在暗处不见天光的日子,所以才会胆大提出这个请求。

        但陆止川拒绝,而且拒绝的非常彻底。

        这就是于浅当时为何苦口婆心要来劝说松与鹤的缘由,因为便是她,也觉得哥哥的想法实在冒险,成功的几率实在太低。

        “不过我也只有这两个亲人,要是能为他们谋得一份好,也挺值得,至少这小妹妹现在能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不被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他说的话陆止川不置可否,但于浅能够放手去做她自己该做的事,与陆止川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

        索性点点头,“林泽安和于浅与我无关,我也不会为难他们,你要的价格我也答应,其余的你好自为之。”

        他拿过那些资料,起身准备离开。

        却又被松与鹤喊住,“川!”

        陆止川脚步顿下。

        耳听着身后人淡淡一句,好似也轻松,“后会有期。”

        能不能再见,何时能再见。

        恐怕就要看松与鹤辩护律师的能力了。

        这次见面的一周后,松与鹤把弟弟妹妹的路都安排好,在返程的机场被盯梢他许久的便衣抓获。

        不过这个结局只是必然,他也知道自己逃不了多久。

        所以没有抗拒,只有些遗憾。

        大好的自由,还是跟他无关。

        他被抓走的时候还引起了一番小动乱,人们不觉得害怕,更多的就像是在看热闹。

        喧闹中一个人的背影逆着人群的方向一直到出口,深蓝的大衣裹挟着他的背影,显得如此寂寥。

        出门口,在机场左侧的停车场内,陆止川看到站在自己车旁的女人。

        两人对望一会,是秦兮先笑了,“这是好事,他这会也踏实了,不必躲来躲去。”

        逃过的人,才知道自由多可贵。

        陆止川没做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单手撑在车门前,忽然有种深深的拜别感。

        “松与鹤这个人,”他斟酌着措辞,最后却只是笑一下,“算了。”

        他拉开车门,“走了。”

        秦兮坐进去,慢慢收敛脸上的笑意,“人都有两面,他对朋友或许不错,对弟弟妹妹也很照顾,但他还是有罪。”

        她对松与鹤没有多深的交集,同情谈不上,只是觉得一切应当。

        但憎恨,如今也谈不上。

        秦兮只当自己是过客,如今也是淡定的看着这些事过去,仿佛与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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