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也不在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方天点了一叠炒米粉，杨凡同样要了一份。
方天喝下一口茶，看向对面的杨凡：“系统维护大神的数据出来了吗？”
杨凡摇头：“我还没统计呢。待会儿吃完早餐，我把数据收集下来，在汇报给你。”
数据的好坏，决定了软件的受欢迎程度。方天很想知道，现在软件拥有多少用户了？
聊了一阵子，服务员端着盘子走了过来。摆在两人的面前。
虽然茶楼的档次不怎么高，但做的食物很有风味，例如，炒米粉特好吃。
方天吃着炒米粉，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对面的杨凡道：“我们，是时候经营粉丝了！”
杨凡一愣：“经营粉丝？”
方天笑着点头：“是的，就是经营粉丝。”
杨凡看了看盘子上面的炒米粉，道：“天哥，咱们开发软件好好的。干吗又跑去卖米粉了啊？”
“噗！”方天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经营粉丝”这是多么高大帅的名次，可到杨凡嘴里就变成“卖米粉”了。
发现跟现在的开发者，很有代沟啊！
方天干咳了一声，道：“我说的粉丝，不是现在咱们吃的这种粉丝。是英文fans。现在我们的软件已经有一批支持者了，我们要想办法经营好这些粉丝。”
杨凡呵呵一笑道：“原来如此。为什么不说是经营支持者呢？”
方天吃着炒米粉笑道：“咱们开发软件，一定要抓住网民的心态。新潮的，有趣的，这才能吸引人。”
杨凡点头道：“粉丝经营，有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方天脸色非常认真道：“这不仅仅让我们的软件拥有一大批忠实用户，粉丝们还可以凝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大大降低咱们推广产品的成本……”
现在，还真没什么粉丝经营这种概念，方天花了好长的时间，跟杨凡讲了一遍。
这些理念，是杨凡从来没听说过的，他一直听下去，心中惊叹连连。
虽然平时的方天，很少参与到软件代码的编写之中，但光是他的理念就价值连城了！
粉丝经营，里边大有学问，方天也只是简单地跟他说了说而已，许多理念只能让他在日后的开发之中慢慢领悟了。
两人吃完，付款正要离开茶楼。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是赵海云。
弄丢了宣传片，赵海云赔偿了30万，这让他郁闷非常，即便他老爸有钱也没这样的。
听说这家小店，做的早餐很有特色，今天特意过来尝尝。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仇家。
一见面，他就单刀直入。“系统维护大神，就是你们开发的吧？”
方天站起身，看向他：“没错。”
赵海云走过来，一拍桌子，道：“明摆着跟我做对吗？”
超级猎犬，是他和团队的杰作，当今第一的安全维护软件，可没想到方天也做同类的软件，现在维护大神软件火了。
方天淡淡一笑，道：“完全不一样，虽然都是安全维护软件，但明显，咱们的软件跟你的很不一样。”
赵海云神情严肃警告：“软件开发这行饭，不是谁都能吃的，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
“怎么？你怕了？”方天眯着眼睛，看着他。
“哈哈。天大的玩笑。”赵海云大笑道：“超级猎犬是当今最受欢迎的安全维护软件，绝对的同类老大。我会怕你一个刚冒出来的破烂软件？”
方天很想知道，现在的超级猎犬拥有多少用户了？
“你的软件现在有多少用户？别吹牛啊，很容易查出来的。”
“我需要吹牛吗？”赵海云鄙视，道：“超级猎犬，用户70万！”
在当今电脑还没普及的年代，一款主打安全维护的应用，拥有如此多的用户，确实非常不简单的了。
不过从另一方面看，证明了现在的互联网软件，还处于原始时代，谁也没有绝对的统治地位。
同一类型的软件，用户量都相差不大。
方天手指压在桌上，道：“一个月内，必然超越你！”
“做梦吧你。”赵海云仰头大笑：“再给你10年，你都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