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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指尖微凉,像是初春的小雨打在肌肤上,沁出一股寒意:“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陆亦初退了一步,该隐的指尖瞬间僵在半空中,接着整个人的气势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无边无际的寒意笼罩在周身。

    和祁慕琛那种冷完全不一样,他像是浑身布满了冰凌一般,一旦靠近,就会被刺得体无完肤。

    但是他的手还紧紧拉着陆亦初的手腕,然后转身扯着她上楼。

    “唉大哥,虽然这里比较乱,但是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啊,那个……说不定我掏出来比你的还大呢!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喂!”

    该隐回眸扫了她一眼,眉宇间笼罩上一层郁气。

    陆亦初看他登上最后一层台阶,直接蹦了上去,然后伸脚一踢。

    男人的脚像是牢牢吸附在地面上一样,动也没动一下,倒是周围瞬间涌出来乌压压一批黑衣大汉,一个个举着黑洞洞的枪管冲着她脑门。

    我靠!现在的人怎么这么凶残!团结友爱和平共处的精神哪儿去了?

    该隐面无波澜地扫了一下自己的裤腿,接着目光落到陆亦初身上,轻飘飘扫了一眼,转身朝自己的包厢走去。

    陆亦初看着那些堵到脑门上的枪管,呵呵笑了一声,然后跟着该隐的脚步。

    露过202包厢的时候,她脚步一顿:“唉这位大哥,我能不能进去一下,有点东西要拿。”

    她就是那个手枪,为毛又这么倒霉。

    陆亦初觉得改天真该请个风水大师好好看看,自己是不是和帝都反冲,怎么一回来尽遇到些倒霉事!

    该隐脚步没有停下,那些枪支也在她后背抵了抵,透着催促的味道。

    “boss,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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