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不客气的笑声在旁边响起，克来恩表情顿时一黑，但还是耐着性子等了几秒钟，见被召唤出来的信使始终没有现身的意思，最终还是结束了召唤。
他随即看向林若，没好气的道：“你早就猜到了？”
“对啊，毕竟因为灰雾的原因，你现在召唤的信使都是同类中的精品，既然是精品，跑出这种效果不是很正常嘛。”林若笑眯眯的道，随便还给克来恩解释了下出现这种情况的愿意，看着对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也不急着开口。
“按照你的意思，我应该用更中性的形容？”克来恩开口道，已经能够平静的接受灰雾带来的特殊的他，随即便想通了刚刚的那种情况的关键。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不过我建议你用更广泛的形容词。”林若靠着树干，看着克来恩，笑容灿烂的道：
“比如【愿意成为我信使的独特存在】这种描述。”
“这种描述一般来说是不会起作用的……”克来恩的眉头微微皱起眉头，在林若的教导下神秘学底子相当扎实的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灰雾对灵界生物来说这么特殊？”
“灰雾啊……”林若看着克来恩，顿了顿，还是决定放出一点有用的信息：“灰雾在灵界高位者眼中，象征着灵界之上的伟大存在。”
这是原着里橘光在克来恩序列5时就告诉他的事，属于安全信息。
克来恩顿时一愣，他显然陷入了思考。
灵界之上的伟大存在，这是愚者的别称？不，灵界的位格不低，序列0应该还没资格用灵界之上的伟大存在这种称呼……难道序列0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
读过很多网文的克来恩顿时有了联想，他下意识的看向林若，就见林若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莫要深想，心理有数就行。”林若放下手指，笑着道。
他当然也不意外克来恩能猜到，毕竟这本来也不是太难猜的事。
林若也不担心这种程度的“了解”会对克来恩造成什么影响，实际上具备严重污染的一直只是“外神”的信息而已，单纯序列0之上的信息，污染根本不算什么，不然原着里克来恩怎么敢把源质的信息卖给隐者，更别提克来恩还只是猜到了，没有得到具体信息。
林若之所以不说这些，主要也就是为了以防万一，随便再给克来恩一份前进的动力罢了。
克来恩一惊，随后心底了然，他压下脑海中不断涌现的各种思路，转移话题道：“那我进行召唤了。”
他看着依旧在燃烧着的蜡烛，郑重的开口道：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徘回于虚妄之中的灵，可供驱使的友善生物，愿意成为我信使的独特存在。”
风声在这一刻再度响起，比下一次剧烈了太多，烛火也彭的一下膨胀起来，大到能与人的脑袋比肩。
克来恩的心提起，已经猜到可能有大的要过来的他看着面前空气，只见一个半透明的脑袋就像突破薄膜一样缓慢钻了出来，头发澹金顺滑，眼眸猩红如血，长相明艳大气。
一位女士……克来恩心底刚下了结论，就见那脑袋完整的钻了出来，只见其下不是脖子，而是捏着发尾的虚幻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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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来恩愣了一下，就见信使完整的钻了出来。那是一位穿着花纹繁复的华丽黑裙的女士，脖子上没有脑袋唯有切口，双手中则提着四个一模一样的脑袋。
“是……”，“你……”，“在召唤……”，“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