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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来了!我见过的!公孙昊手里也有这么一块小小的表。”

    当时他想凑上去仔细看一眼,公孙昊就把衣袖拉了下来,什么也没看清,只知道徐家军中有一个可以看准时间的小玩意儿。

    “你怎么也有?难道这样的宝物,徐家军中人人都有吗?”司马防诧异追问。

    这一路行来,他已经知道徐家军很有钱,但要是有钱到宝物人手一个的地步,那这天下也没什么好争的了。

    幸好,他儿子摇了摇头。

    “这种表首领手中确实有很多,但只发给对徐家军有大贡献的人。”

    司马懿一边解释,一边趁父亲不注意,把自己的腕表拿了回来。

    这腕表他也就这一个,真送不起,就算那个人是他爹,也不成!

    司马防瞠目:真是好一个大孝子啊!

    司马懿只当感受不到父亲的怨念,指着前面这栋两层楼的建筑说:

    “阿父,卫生所到了,身体要紧,咱们先看病。”

    水泥砖房看多了,司马防也没什么特别反应。

    眼前这间卫生所只是墙刷得更白一点,气味更奇怪些。

    “什么味儿?”司马防捂着鼻子问。

    司马懿:“酒精的味道,消毒用的,习惯就好。”

    司马防摇摇头,嫌弃的眼神到处乱飞,观察着这个奇怪的药堂。

    第一感觉就是大,然后就是人多,什么人都有,但都老老实实的在那些女医者的引导下认真排队,没人敢不听话插队。

    瞧见门口那两个威武高大的徐家军了吗?

    手中两把钢刀亮闪闪,凡是不听话的,直接拖出去杀了。

    这般凌冽严肃,一直觉得徐家军温和有礼的司马防看得一激灵。

    他这才想起,徐家五人,没一个是善茬!

    司马懿拿着挂号的号码牌,领着到处乱看的老父亲来到顾大夫的门诊室。

    因为已经提前约好,头一个患者看完出来,就轮到父子俩。

    顾大夫都是老熟人了,司马懿也没客套,把父亲安排到椅子上坐下,给双方做了个简短介绍,就退到一旁站着。

    你爹不愧是你爹,司马防明明没病,所有人也都知道他没病,但人家坐在真正有本事的大夫面前,一点也不怵,顾大夫问话,他就答话。

    顾大夫问:“听仲达说您头疼,是哪个部位疼?”

    司马防答:“疼起来的时候整个脑子都是疼的。”

    “什么程度?疼得剧烈吗?”顾大夫示意司马防把手搭过来,给他把脉。

    司马防递上手腕,说:“有时候疼起来恨不得以头撞墙,眼前时常出现各种奇怪的事物。”

    “都疼到产生幻觉了?”顾大夫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因为手下这个脉搏平稳缓和,应当只是脾胃不太好,偶有失眠。

    还远达不到头疼欲裂,出现幻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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