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接连几声几乎同时响起的爆炸之声，让原本热闹的战场，难得的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所有人，包括夺舍了红狼的万灵之师，甚至是没有了神智的囚龙和太古三灵，此刻的目光，都是齐齐看向了一个人。
不是姜云，而是姬空凡！
姬空凡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身体微微弯曲，低着头，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口中发出的浓浓的喘息之声。
他的样子，就像是死里逃生的溺水之人一样。
但越是如此，却越是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因为，刚刚提醒姜云，让姜云放心躲避红狼攻击的人，是他！
同时分出数个分身，替姜云挡下了地尊人尊等攻击的人，也是他！
可他本来也是攻击姜云的十人中的一个，更是和囚龙，太古三灵一样，最早被万灵之师抹去神智之人。
在这个时候，他应该不管不顾的攻击姜云，和姜云同归于尽。
但是，他却反过来帮助了姜云。
而这也就意味着，他竟然恢复了神智！
这才是让众人，包括万灵之师在内感到震惊的事情。
尤其是万灵之师，十分清楚，自己控制他人，利用的是规则符文。
就连止戈那样的本源境中阶强者，都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乖乖自爆。
一个被自己强行提升境界到了本源境初阶的姬空凡，为什么能够莫名的恢复了神智。
甚至，当万灵之师回过神来，想要再次通过姬空凡体内的规则符文去控制他的时候，却是赫然发现，自己竟然感应不到规则符文的存在了。
万灵之师想到的个也是一具分身，而姬空凡的本尊，已经悄然藏在了那五十个姬空凡之中。
姬空凡的分合之道，那是连姜云都极为佩服的。
虽然姜云也有了分合之道的感悟，但是却无法做到像姬空凡这样，能够随意的分出无数分身，还让人不知道谁是本尊，谁是分身。
刚刚安静下来的战局，再次展开，而且比起刚才来，要更加的热闹。
毕竟，人数上直接翻了五倍。
坐着的姬空凡，目光根本没有去看其他的自己，只是看着已经走到了万灵之师面前的姜云，心中默默的道“总算是勉强追上了你的脚步，没有被你拉下太远。”
“不过，也要多谢你了！”
之前的姬空凡的确是被万灵之师抹去了神智，但是，就在姜云突破境界，身上散发出大道气息的时候，被姬空凡同样感应到。
也正是那些大道气息的影响，竟然让姬空凡隐隐的恢复了一丝神智。
而有了那一丝神智为引，终于让姬空凡，渐渐的恢复了所有的神智，完全清醒了过来。
至于原因，其实姬空凡自己也不清楚。
或许，因为他也算得上是一位道修。
或许是因为，他和姜云的修行之路，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
姬空凡不但有着九个转世，而且当初也是九族之主，掌握九族的力量。